主楼楼下,陈义靖站在车旁看着佣人们卸行李,离开时是六个行李箱,回来的时候除了行李箱还多了七八个打包严密的包装箱。
杜乐丹扫了一眼,斜着眼问陈义靖:“姑爷带什么回来了?”
“还能什么,”陈义靖耸耸肩,“一部分是先生在X国给太太带的礼物,一部分是X国皇室和各大家族的礼物,哦,还有D国总统夫人拜托大使带的首饰,你知道D国盛产钻石嘛。”
杜乐丹神色很平常,“小姐库里多的是价值连城的珠宝钻石,你见她戴过几次?这总统夫人也忒无趣。”
陈义靖无语的摇头,“你懂不懂什么叫礼节?这是人家的一份心意,太太那么善良一定很喜欢的。”
“什么心意?还不是有求于姑爷?”
杜乐丹说话向来直来直去,礼尚往来这一套在她看来就是繁文缛节,虚伪又浪费时间。
她虽说话直接,却说到了点子上,将陈义靖的话堵在了喉咙眼,最后愤愤不平的丢下一句:“跟着太太这么久了还跟木桩子似的,一点人类的情感都没有。”
杜乐丹也不恼,气定神闲的回怼:“自然不如你家秦安夏那么温柔多情。”
提到未婚妻,陈义靖眯了眯眼睛,“对,我家安安就是乖巧多情,到时候结婚一定给你发喜帖,记得准备好份子钱。”
杜乐丹这才想起他在计划结婚,便随口问道:“准备什么时候办婚礼?”
可奇怪的是,方才还得意洋洋的陈义靖被问到婚期突然沉默了,半晌,怅然的叹出一口气,“不好说哦,恐怕得过阵子,我最近不能离开先生。”
杜乐丹敏锐的发现了他的异常,追问道:“为什么?最近先生有很重要的事要处理?”
陈义靖立刻警惕起来,他收住话头,斜睨着她:“我可是先生的左膀右臂,少了我怎么行?”
就在这时,佣人们搬出了最后一件东西。
那是一个用成人手臂长的大玻璃罩子罩着的一盆花,奇异的是,一枝花茎上面竟然绽放着不同颜色的花。
花朵的形状很像玫瑰里的奥斯汀玫瑰花型,层层叠叠,饱满而梦幻,现在绽放的花朵里便有粉色和紫色、白色三种颜色,仔细看将开未开的花苞,俨然是大红色,还有黄色。
那朵奇异的花静静的待在玻璃罩里,犹如一个不世出的仙子,美的让人几乎忘记了呼吸。
就连杜乐丹都被眼前的一幕惊艳到了。
“这是什么花?”
陈义靖目光注视着那盆花,说道:“这是X国皇室花匠刚培育出的多色玫瑰,世界上仅此一盆,特意送给夫人的。”
杜乐丹怔怔的说:“对,没有人比夫人更合适。”
而此时此刻,他们的夫人正被丈夫抱在怀里,饱尝相思之苦的反噬。
思念有多深,反噬,便来的多猛烈。
似乎为了报复她在视频里的挑衅,乔谨川执意在小沙发上疼爱她,以至于后来她每每看到那小沙发便不自在,没多久便被她换了。
这是后话。
当晚,俞宝儿神识混沌的被他包裹严实抱上了车,虽然处在半梦半醒之中,但她知道,他要带她去闲舍。
独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地方,无人打扰。
到达闲舍,乔谨川在她耳边低喃:“宝贝,到家了。”
“唔……家?”
“家。”
乔谨川深深凝望着她的小脸,压抑不住灵魂深处的冲动,猛地含住她的唇。
因为缺氧,俞宝儿更加迷糊。
不是在说话吗?为什么要亲她?
没有吻很久,乔谨川便抱着她下了车,一路穿过前面的庭院,来到位于后花园的那间独立的小院子。
他一脚踢开古色古香的镂花房门,走进去哐啷踢上。
俞宝儿被他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里,然后,他将包裹着她躯体的毯子扯开,露出里面雪白的胴体。
他居高临下的欣赏着,喉头几乎出于本能的滚动。
俞宝儿堪堪抬起沉重的眼皮,发现男人高大如神祇的身影立在床侧,灯笼悬挂的位置在他背后,他整个人背在光里,看不清他此刻的面容。
但她知道,他一定在看她。
她声如蚊呐的呢喃:“老公……冷……”
他一抬手,拔步床的床幔哗啦垂落。
几分钟后丢出来几件男人的衣服和那床毯子,房间里开始响起暧昧婉转的轻吟……
屋内红烛摇曳,犹如一场掠夺与奉献的共舞,她自始至终都是他的,灵魂或是身体,皆铭刻着他的名字。
而他,则全身心的臣服,在灵欲交织的瞬间,他暗暗许下未来的每一世都要找到她的誓言。
他不会放过她,生生世世。
直到深夜,屋内的红烛几乎燃尽,两人才彻底分开,一切归于静谧。
第二天,俞宝儿在他怀里醒来的时候果然动弹不得了,只感觉四肢百骸都透着酸痛,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