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乔谨川愣了半晌,将她的小身子拥进怀里。
“傻瓜。”
当晚,夫妻俩在卧室那张大床上缠绵了许久,满绣的旗袍衣领盘扣被扯断,旗袍侧边开叉的位置往上撕开一道口子,按照俞宝儿的身量,这口子撕到了臀部的位置。
玻璃种帝王绿的簪子被扔在雪白的地毯上,多了几分可怜。
而更可怜的是被弄到求饶的簪子主人……
这边春光无限,在京市的另一个角落,此时却正遭受着狂风骤雨。
施为欢砸碎了目之所及的所有物品!施家老宅见证着一位兵王恐怖的破坏力!
来人找到他的时候,被一地狼藉吓了一跳,看到青花瓷的残骸,他暗自肉疼:“这可都是老首长的珍藏啊……”
施为欢呆呆的坐在废墟里,满手的血。
来人叹了一声,安慰道:“我就说这事儿瞒不住老爷子,他一发话北部军区谁敢要你,还是乖乖回去吧,老爷子对你给予厚望,别辜负了他。”
施为欢看着自己手上鲜红的血,目露悲怆,无意识的呢喃:“我只是想离她近一点儿都不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