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宝儿微微仰着头,看着面前俊逸非凡,温柔至极的男人,一颗心被塞的满满的。
她轻轻呼出一口气,上前环住他的腰,钻进他的怀里。
他的胸膛温暖而结实,是独属于她的港湾。
后来,乔谨川找了一位资深的裱画师傅学了装裱,亲自将她近日画的画裱了起来,准备挂在他们卧室。
谁知半路被宁素看到喜欢的不得了,公然抢走了,说要挂在她和霍弈鸣的卧室。
这世界上能让乔爷退让的人里,除了小妻子,便是小妻子的母亲。
那天俞宝儿抱着小鸣散步回来没找到人,想去书房找乔谨川的时候被程阿姨拦住,说了妈妈拿走那副画的事。
程阿姨忍着笑说:“快去哄哄吧。”
俞宝儿哭笑不得,“他生气了?”
“姑爷是多沉稳的人,怎么会和夫人生气呢,不过因为那副画是您画的,他格外珍惜,恐怕心里难免失落呢。”
俞宝儿点点头,“谢谢程阿姨,我去看看他。”
她将小鸣交给杜乐丹,来到卧室里。
推开门,就见穿着一身纯白家居服的乔谨川端坐在床上,抬头看着床对面一块空白的墙面。
她差点没忍住笑出来。
那里是原定要挂画的地方。
他在屋子里选了很久,最终决定摆在床的斜对面。
他说这个位置好,即便一天里阳光最好的时候也照不到那副画,不会影响颜料的色彩呈现。
可是现在,只有空荡荡的一面墙,和他一早提前钉好的用来挂画的钉子。
恐怕她家乔先生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样的委屈呢。
她走进去,关上门,乔谨川漆黑的眸子看过来。
俞宝儿抿唇轻笑,上前在他身边坐下,自然而然的靠在他的肩头。
“宝贝。”
“嗯?不高兴吗?”
他顿了顿,“你都知道了?”
俞宝儿点点头,“知道啦。”
她歪着脑袋看他,“你喜欢的话,我再画一幅送给你,不要不高兴嘛,难得妈妈喜欢。”
乔谨川也转头看她。
黑漆漆的眸子里倒映着她的脸,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喟叹,将她拥入怀里。
“悄悄的画。”
她靠在他怀里轻轻的笑。
时间过的很快,转眼便到了送孩子们去国外面试的时间。
俞宝儿本想亲自去的,可是宁素和霍弈鸣不放心她出国,干脆一个电话打到国外那所百年贵族学校。
三天后,学校便派人过来给孩子们做面试。
来人是以为年过半百,却西装笔挺,气质高贵的老绅士,正是学校的副校长,名唤罗杰斯,也是爸爸的崇拜者之一。
他还有一层身份,便是多年前大哥在学校时的老师。
罗杰斯来到霍家之后,带着通行的五人住在为客人准备的独栋别墅里,当晚霍家举行了一场接风宴。
宴席上罗杰斯见到俞宝儿顿时惊为天人,连连称赞她的美貌与当年的霍夫人不相伯仲。
更是对霍家女婿,引起全球金融界震动的乔谨川大加赞赏,说他年轻有为,是未来世界的主人之一。
宁素悄悄跟俞宝儿咬耳朵。
“罗杰斯特别喜欢夸大其词,Y国的老派贵族们一贯如此。”
俞宝儿觉得他的确夸张了点,但也不失有趣。
与罗杰斯一起来华国的,还有五名学校负责国际招生的工作人员,年纪大多在三十多岁,三男两女。
其中年纪最小的女孩子大概二十五六的模样,生了一张娃娃脸,天生的红发,眼睛是深蓝色的。
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,她总感觉那女孩好像一直在看她。
但每当她的视线看过去,女孩又马上回过头,装作在吃东西的样子。
餐桌上,三个孩子全程用流利的外语和罗杰斯等人交流,甚至谈到了有关哲学的问题。
罗杰斯大为惊讶,瞪着眼睛上下打量着他们,询问霍弈鸣,“他们真的只有五岁吗?你们给五岁的孩子看哲学书?”
霍雍宁失笑,他提醒道:“老师,当年您也曾这样问过我。”
“上帝啊!”罗杰斯哈哈大笑,“对,你们的家族基因果然强大,不是出天才,就是出疯子。”
霍弈鸣抬眼,含着不达眼底的淡笑瞥了他一眼,罗杰斯当即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,打了个哈哈转移话题。
俞宝儿却觉察出不对劲。
接风宴后,佣人在门前的草坪上摆了小几和藤椅,不胜酒力的回去休息,尚有精神的便在院子里吹着微风聊天。
小鸣下午睡了很久,这会儿精神的不得了,乔谨川便让人抱他下楼来,在楼下散步。
罗杰斯见小鸣可爱,便想抱抱他,谁知小宝贝竟丝毫不认生,乖乖的坐在罗杰斯的怀里,跟他鸡同鸭讲般你来我往聊了好几句,逗得老绅士不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