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束后,乔谨川将软成一汪水的俞宝儿搂在怀里温存。
他们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,方才的恩爱中俞宝儿出了一身汗,现在肌肤相亲,她感觉自己快被他的体温烘烤熟了。
可她实在实在懒得说话,随他捏着她的下巴,吻上她的唇。
休息了片刻,乔谨川又覆了上来。
俞宝儿忙推着他的胸膛,摇摇头,哑着软糯的嗓音说:“不要了,一会儿、一会儿还要送孩子们上学。”
乔谨川身体撑在她的身体上方,攥住她的手腕扣在枕头两侧。
黑眸沉沉的凝视着她,嘴角微扬。
“饭庄距离学校不到一百米,让保镖保姆送就是了。”
他俯下身,蜻蜓点水一般啄了啄她的嘴唇。
“我们就在这里,等他们下午放学。”
说着,两具滚烫的身体再次贴在一起。
这张古董拔步床的床幔垂下来,床幔底部缀着许多精致的小穗子,小穗子极有韵律的摇晃着,伴随着女人受不住的婉转轻泣谱成一曲令人心神荡漾的歌。
俞宝儿在他怀里晕过去,又在他怀里醒来。
她迷蒙的看了眼床幔上挂着的红色同心结,一时没有反应过来。
好一会儿,她才想起自己身处何地。
她被抱得很紧,腿上还搭着一只修长的腿,根本动弹不得。
对某人的睡觉习惯她已经再熟悉不过,这是每天醒来都会看到的,有时候她甚至觉得,自己就是乔谨川睡觉时必须抱着的娃娃。
身后抱着她的男人还在睡,呼吸均匀而绵长。
她不由想起今天女儿告诉她的小秘密,一股强大的失落感袭来,她不由自主的叹了一声。
这声叹息微弱,却还是将某人吵醒了。
耳朵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,俞宝儿缩了缩脖子,“别闹。”
男人将她从怀里扳过身来,刚刚睡醒的黑眸透着餍足的笑意,“好好的叹什么气?”
俞宝儿想了想,最后还是背叛了和女儿的约定。
她将奶糕想要出国的事说了。
乔谨川竟然毫不意外。
他说:“小孩子有自己的想法,这很难得,我们做父母的应该支持。”
抿了抿唇,俞宝儿垂下眼睛,轻轻的说:“道理我都懂,只是……”
她终是没忍住掉了眼泪,带着哭腔说:“我舍不得……”
乔谨川将她的身子裹紧,大手温柔的抚摸着她**的背。
俞宝儿哽咽道:“奶糕从生下来,从来没有离开过我,我不舍得他一个人在外面,看不到他我一定会很难过很难过……”
“乖宝。”
乔谨川稍稍松开她,将她下巴抬起来。
绝美秀丽的小脸上,一双黑珍珠似的大眼睛此刻已经盈满了泪水。
他刚要开口,心里突然被这泪水浇的一阵抽痛。
他捧着她的脸,细细的吻去她的泪水,无奈小人儿的泪好似流不完似的。
乔谨川无奈又心疼,“平时不舍得你掉一滴眼泪,原来都攒着呢?”
俞宝儿含泪破涕而笑,轻轻拍了他的胸膛一下,“不许笑我!”
“没笑你,”他粗粝的手指抹去她脸上的泪,叹息道:“哭成这样,快疼死我了。”
俞宝儿咬了下嘴唇,忽闪着被泪水沾湿打绺的睫毛,深呼吸一口气想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可这一口气下去,打了个哭嗝。
乔谨川申请的望着她,温声说:“孩子们总会长大,现在只是去国外上学你就哭成这样,以后结婚各自成家,又该怎么办?”
俞宝儿抿了抿嘴唇,眼泪再次涌了出来。
她带着哭腔说:“我知、知道,孩子们总会离开我们的,可是我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早,他才五岁……”
乔谨川耐心十足的安慰她:“才五岁的孩子,已经能看懂外文读物,知道自主规划自己的未来,说明他智商很高,非常聪明,我们要做的,就是放他去更加广阔的天地。”
他的眼神温柔的几乎要溺死她。
“宝贝,孩子们走回离开父母,可是我,永远不会离开你。”
俞宝儿扁了扁嘴唇,哇的一声哭了出来。
纤细的手臂抱紧了他,分不清此刻心中涌出的是感动、庆幸,还是对儿子即将离开她的难过,亦或是,对儿子的自豪。
哭累了,俞宝儿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。
道理都懂的,只是,感性和理性是两回事。
穿好衣服,俞宝儿窝在客厅沙发上,手里捧着手机搜大哥小时候读过的那座百年贵族学校。
乔谨川将留下痕迹的整齐的叠好,来到她身边,自然而然的将小人儿拥入怀里。
俞宝儿在他怀中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,指着屏幕上学校的外景照片,双眼亮晶晶的说:“你看,这座学校曾经出过五个国家的首席领导人,还有外交官、总理,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