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挂着睡前要给小鸣喂一次奶,两人没在花房里待太久。
手挽着手顺着花房门前的鹅卵石路来到主楼客厅前,便看到穿着一身运动装的霍愉琛,看样子是要去夜跑。
他来到他们面前,对俞宝儿说:“宝儿先上楼,我跟谨川聊聊天。”
俞宝儿没多想,叮嘱乔谨川早点回来便上楼去了。
霍愉琛迈下门前的楼梯,突然冷笑道:“是我爸让你做的?”
乔谨川双手随意的插进家居服的裤袋里,整个人十分放松,丝毫不被他的剑拔弩张所影响。
“岳父只是想把所有可能威胁到霍家的因素提前去除。”
他神色淡淡的,幽深的目光比身后的夜色还要浓稠。
得到答案,霍愉琛盯着眼前俊美无俦的男人冷冷的说:“你倒是比我这个亲儿子还听他的话。”
乔谨川并不在乎他的言语奚落,只是微微勾唇,“你可能不知道,黑党也是觊觎油田的势力之一,现在有岳父相助,我不过顺水推舟而已。”
“况且,即便我不动手,这件事迟早也是你来做,与其在卡莎和家族之间做抉择,做权衡,不如让我替你做这个决定。”
夜风拂面,徘徊在两个男人之间。
乔谨川不期然闻到微弱的蛋糕香气,脑海里浮现出他家小宝贝窝在沙发里吃蛋糕的模样。
他莫名有些烦躁,为什么非得在这里吹风呢?
这时霍愉琛开口,“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商人,怪不得我爸认可你,因为你们根本就是一类人。”
“除了自己的女人,对其他人其他事都可以做到绝对理智。”
乔谨川点点头,“谢谢,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优点,我会继续保持。”
说完,他吸了吸鼻子,那股蛋糕香已经消失不见。
他彻底没了耐性。
“我要去找我妻子,不打扰你了。”
说完,便迈开大长腿绕过霍愉琛进入客厅。
霍愉琛站在门外,攥着拳头,缓缓的闭上了眼睛。
夜深了,俞宝儿哄睡了小鸣和三个孩子回到卧室,乔谨川已经洗完澡了,正靠在床头看书。
俞宝儿进门就跟乔谨川分享刚才在儿童房发生的事。
“果果知道我没有怀孕,好失望的样子。”
她说着转头进了衣帽间。
乔谨川放下书下床,跟了进去。
她今天穿的是套头的小高领针织衫,他进来的时候她已经脱了一半,露出细细嫩嫩的一截腰肢。
乔谨川喉咙有点痒。
“我帮你。”
他帮她把上衣脱掉,解开内衣。
俞宝儿一只胳膊捂住胸口,指着衣柜里挂着的一排睡衣,“我要那个浅绿色的,春天的颜色。”
乔谨川将她脱下来的针织衫叠好放进脏衣篮,并没有按她说的去拿睡衣,而是逼近她面前。
俞宝儿将他眼中深沉的欲望看的清楚。
两人近在咫尺,他低着头解开她腰间细细的真皮腰带。
她下身穿的是宽松的棉质直筒裤,轻松的滑落,堆叠在她的脚踝。
乔谨川带着薄茧的手抚上她腰肢凹陷进去的位置,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。
他低低的说:“宝贝,我洗过澡了。”
两人几乎日日肌肤相亲,俞宝儿怎么会不明白他想说什么。
她咬着下唇软软的说:“可是我还没有洗呀……”
他低笑道:“晚一会洗。”
说完,她便被抱起来抵在了身后的衣柜门上……
第二天,俞宝儿一早就被乔谨川叫醒,迷迷糊糊的穿好衣服,拉着她来到小森林里。
清晨的风还是有点冷的,她打了个哈欠,被风一吹又哆嗦了一下,迷茫的眨巴眨巴眼睛,小嘴里嘟囔着:“好冷哦。”
然后凑上前埋进他的怀里。
“暖和一会儿再运动。”
她老公就是个天然大暖炉,抱着好舒服哦。
胸前的小脑袋蹭啊蹭,乔谨川无奈的勾唇,“宝贝还记得昨天叮嘱过我什么吗?”
小脑袋马上就不动了。
她抬起脸来,点点头,“记得。”
昨晚临睡前她告诉他,早上无论她多困都要把她叫醒,她要养成晨跑的习惯。
一阵风吹来,树林里哗啦作响,俞宝儿缩了缩脖子,只觉得昨晚那个人那个信心百倍要早起的人不是她。
乔谨川照例带着她做了热身,然后两人绕着湖泊跑步。
她注意到琥珀周围不知什么时候铺了一层橡胶跑道,比第一天来的时候跑起来更轻松,也更平坦。
跑了一圈,乔谨川拿随身的水壶给她喂了两口水,又带着她跑。
两圈的计划结束,昨晚伸展运动,俞宝儿便捧着水壶坐在石头上等他。
乔谨川还远没有结束。
看着他跑步时矫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