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宝儿不敢想,以乔谨川的洁癖居然会在地毯上要她。
可是他没给她太多思考的空间,阳光金灿灿的照在她身上,她的脑袋也逐渐混沌,彻底沦陷。
她不知进行了多久,只记得结束后,她无力的躺在沙发上看他清理“战场”时,他那米白色的针织衫叠的整整齐齐。
乔谨川发现她在看他,来到她身边半蹲下高大的身子。
他爱怜的抚摸着她的脸颊,声音还带着情爱之后的低沉磁性。
“累不累?”
俞宝儿垂下眼睛没理他,视线落在他怀里的衣服上。
她不用开口,乔谨川便明白她想说什么。
他勾了勾唇,倾身在她唇上啄了一下,哑着声音说:“湿透的那一面我藏在里面,没人会发现。”
俞宝儿脸上还没消下去的红晕眼见着更红了。
美眸羞恼的嗔他一眼,想要转过头不理他。
乔谨川的大手却稳稳的固定住她的脸,狠狠的吻了上来。
她小声的呜咽了几声,就在她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,他突然离开她的唇。
他的手顺着她的脸滑到她的后颈。
他黑眸沉沉的盯着她。
“我这辈子都不会再骗你,我用性命发誓。”
俞宝儿飘忽的神智被他这句话拉了回来,她明白,乔谨川听到了她和二哥的谈话。
她软着嗓音轻轻的说:“我跟二哥闹着玩的,干嘛发这么重的誓?”
“不重,”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,他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,“跟你相比,什么都不重要。”
想到刚才他要的那样凶,她好像知道原因了。
她抬起酸软的胳膊搂住他的脖颈,微微叹息,“老公你好笨哦。”
明明那么聪明,智商那么高的男人,在感情这件事上竟然这样笨拙,却也因此更让她心疼。
乔谨川没说话,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来,离开阳光房。
回到卧室时,三个孩子已经睡着了,小奶糕听到动静睁开眼睛,看到爸爸竟然抱着妈妈,瞬间醒了。
乔谨川示意他不要出声惊动弟弟妹妹,将会俞宝儿小心的平放在床上,还细心的帮她把身上的薄外套脱了。
直到盖好被子,小奶糕全程警惕的盯着他。
乔谨川照顾好小妻子,目光才落在和自己有七八分像的脸上。
他和俞宝儿的孩子不论像谁,从怀上的瞬间便注定了是个漂亮的孩子。
奶糕的眼睛像他,不是妻子那样又圆又大的杏核眼,形状狭长却十分有神,此刻他皱着眉头瞪他,不知怎么的,竟让乔谨川想起幼年的自己。
他挑了挑眉,按住儿子的小脑袋,没用多大力便将他按倒在床上。
小奶糕咬着牙作势要坐起来,乔谨川朝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收拾,下巴指了指因为她累已经睡过去的俞宝儿。
奶糕怕惊醒妈妈,只好吞了这口气,小腮帮子鼓鼓的。
乔谨川觉得心情十分舒畅。
刚和小宝贝共赴云雨,又欺负了自己的倔驴儿子,爽快。
可他不知道,乔广宇小朋友记仇的性格也继承了他……
深夜,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台灯。
娇媚的呜咽声弱弱从床上传出来,混合着男人粗重的呼吸将整个卧室的空气染的暧昧旖旎。
情到浓时,房门骤然被敲响了!
俞宝儿迷迷糊糊的靠在他的肩头,“老公好像有人在敲门。”
乔谨川咬了咬后槽牙,沉声道:“谁?”
门外响起孩子们保姆焦急的声音,“小姐、姑爷,快去广宇少爷吧,他不太好。”
事关儿子,俞宝儿倏地回过神来,她急道:“奶糕怎么了?”
说着便要从他身上下来,可乔谨川将她仅仅的按在怀里。
俞宝儿攀着他的肩膀轻轻摇头,“别闹了,先去看看奶糕。”
乔谨川眸光深沉,一眼不发的把她从怀里放下来,下床去衣帽间拿了一条小裤和睡袍。
两人很快来到儿童房。
房间里宁素已经在了,她正抱着奶糕坐在床上,一头顺畅的黑发直垂到腰际。
俞宝儿一颗悬着的心瞬间被一只大手攥紧,她眼巴巴的看着儿子快步上前。
只见奶糕小脸通红,额头上贴着儿童退热贴,紧紧的闭着眼睛。
“奶糕怎么发烧了?”
宁素点点头,安慰道:“宝儿别着急,春夏交接的时候小孩子本就容易生病,我已经让人去叫医生,打一针退烧就没事了。”
春夏中午和晚上的温差大,小孩子跑跑跳跳的出一头汗又被冷风吹的确容易着凉。
可是奶糕和果果从小身体就好,长到五岁生病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过来。
怎么会突然发烧呢?
俞宝儿看着儿子被烧的红彤彤的小脸,眼眶也跟着红了,她走上前:“妈妈我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