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对方拿着她做要挟,他一定会用他拥有的一切来换她的平安。
可是,对方的目的真的只是如此吗……
现在果果和奶糕还没放学吧,她离开前刚给小鸣喂了奶,这会儿应该饿了,肚子饿又见不到妈妈,他一定在扯着嗓子哭吧?
她想着想着,眼泪便再也控制不住,趴在床上呜呜哭了起来。
哭了一会儿,她抽抽噎噎的坐起来,抹去脸上的泪,鼓励自己要振作起来。
至少现在这院子里就有一个她认识的人。
尽管那句“是我”她只觉得熟悉一时间想不起来是谁,但足以证明她不是孤军奋战呀。
她可以的!
她不会坐以待毙,一定有办法可以逃出去。
天色晚一点,她正合衣歪在床上闭目养神,突然听到门外响起了脚步声,声音杂乱不止一个人。
她起身,门刚好被推开,两个壮硕的短发女人抬了一个大木桶进来,放在角落的花鸟屏风后面。
跟在她们身后的人则提着几桶冒着几桶水,水面上还飘着热气。
这时一个身着通体黑衣的女人走进来,她大概四十岁左右,身上的黑衣好像是少数民族的服饰,对襟上衣直到膝盖,下面是宽松的灯笼裤,绣着她一些暗色的纹样。
她生的瓜子脸,面容也算姣好,只是面无表情像戴了一副面具。
那女人来到她面前,“洗漱完去陪纪爷吃晚饭。”
俞宝儿看到那些人把桶里的热水倒进大木桶里,不禁蹙眉,“吃饭干嘛要洗澡?”
她如死水一般的眼睛瞥了她一眼。
“这是礼仪,如果帮您不肯,我可以让人帮您。”
俞宝儿看看门边站着的壮硕妇女,咬咬牙,“洗就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