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宝儿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出这句话的。
对于容易害羞的她来说,主动邀欢实在太为难她了,没怀孕的时候每次亲热,都是被他折腾狠了才被迫说出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,之后想起来便羞的恨不得原地找条地缝钻进去。
可是,再羞怯也好,她不想看着他难受哇。
乔谨川听到小人儿这么说,先是一愣,接着咽了下口水,倾身搂住她,低头在她圆润的肩膀上轻轻咬了一口。
虽然没用多少力气,可小人儿的皮肤实在太嫩,要下去的那一瞬,他听到了倒抽气的声音。
他马上离开她的肩膀,黑眸望着上面的两排牙印微微出神。
俞宝儿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咬自己,见他许久没有动作,便疑惑道:“老公要吗?”
她随口的一句话,却在无意间点燃了乔谨川辛苦隐忍的底限。
他几乎咬牙切齿的说:“小坏蛋……”
“嗯?”
卧室顿时陷入一片醉人的旖旎之中。
不知过了多久,一切陷入宁静,夫妻俩依偎在一起平复着紊乱的呼吸。
他到底没舍得真的做什么,她和孩子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。
俞宝儿躺在他的臂弯之中,心中暗暗计算着。
还有三个多月就要生了,生完要坐月子,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好。
她想早点恢复,这样,他就不用像现在这样难受了。
乔谨川并不知道小宝贝心里是这样想的,在她额头啄了一下,“宝贝感觉还好吗?”
虽然没有发生实质性的,却还是有点折腾到她。
俞宝儿垂眸,睫毛小扇子似的颤啊颤。
“没事的。”
他蹙眉,再次确认道:“如果觉得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好不好?”
“嗯。”她扬起头来,小脸美的如梦似幻,“真的没事。”
他抬起她的下巴,温柔的吻上那两片让他魂牵梦绕的唇瓣……
乔谨川今天在家里陪她,前几天乔爸爸送来几盆兰花,是她没见过的品种。
她精心照顾了几天,想拍照发给俞丰庭看。
从花房回来,乔谨川去书房接电话,俞宝儿发现裙摆上沾了点泥土,便准备回衣帽间换一件。
脱下身上的孕妇裙,放进衣帽间角落的篮子里,却在转身的瞬间突然意识到什么。
她缓缓回过身,将裙子拿起来,下面正是乔谨川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穿的衣服。
是一件衬衫。
她拿起来,发现衬衫的下摆处有一道玫红色的痕迹。
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,带着淡淡的香味
“在哪里沾的呀?”
俞宝儿没多想,将衬衣重新放回去,换了件衣服便去书房找他。
与此同时,乔谨川站在书房落地窗前,眼眸深沉的听着陈义靖汇报。
“您猜的没错,我带人检查了一遍财务室,最后在财务总监的办公桌下面发现了窃听器,监控也查过了,确定最近新来的保洁阿姨,安好窃听器当日就辞职了。”
乔谨川脸上看不出喜怒。
“嗯,按计划行事。”
“是,那个保姆的身份还需要查吗?”
“不用,”他勾唇,“齐云珲的人不会那么容易被你查到,你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。”
挂断电话,乔谨川望着庭院中的某一处陷入思考。
想找出乔氏的把柄,哪有那么容易?
这时门被敲响,打断了他的思绪。
接着软软糯糯的声音响起。
“老公忙完了嘛?下楼吃饭了。”
乔谨川脸上的冷漠瞬间被一抹轻笑所驱散,他将手机扔在办公桌上,抬脚离开。
两人吃饭的时候,安芝去他们卧室中将脏衣篮拿下来递给佣人清洗。
俞宝儿看到了便随口说道:“洗的时候注意一下,先生的衬衣下摆有一道红色的东西,可能不太好洗。”
闻言,乔谨川拿着刀叉的手一顿。
“什么?”
俞宝儿将口中的虾仁咽下,“你昨晚不小心沾上的吧,红色的膏状物,还带香味呢。”
乔谨川蹙眉,随即把佣人喊住,起身走上前去查看。
果然,他在昨晚穿过的衬衣上找到了宝儿所说的东西。
顿时,他的脸色黑的可怕。
面前捧着篮子的小女佣看到主人的脸色,吓得脸色都白了,哆哆嗦嗦的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。
可这一幕,却被旁边的夏彤看的清清楚楚。
她眼中闪过惊讶。
那是……女人的唇膏?乔谨川昨晚回来的时候她还没睡,回来的那么晚,身上还有女人的唇膏痕迹,说明了什么?
夏彤不明白自己的心跳为什么突然开始加速,像是期待,又像兴奋。
她咬了咬唇,走上前将脏衣篮从战战兢兢的小女佣手里拿过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