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宝儿星眸半眯,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。
“水?什么水?”
他啄了那两瓣红润的唇瓣一下,咬牙切齿的说:“小坏蛋忘了?我都看到了。”
“嗯?”
她拧眉想了想,终于找回了那一段近乎忘却的记忆。
小宝儿委屈的嘟了嘟发麻的唇,“我没喝他的水,我喝了保温杯里的,没尝到我嘴里蜂蜜的味道吗?”
蜂蜜的味道,哪有你甜呢?
听到小宝贝亲口说出来,乔谨川心里终于舒坦了。
看着近在咫尺软糯糯的唇,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吸引着他。
他缓缓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去看,把人拥入怀里,“不仅不能喝,要也不行。”
小人儿轻轻掐了他的腰一下,仰着明艳的小小脸软软的抗议道:“霸道。”
这是在山里的最后一晚,明天中午就会下山,下午大家修整一下,后天会去津市的L大参观学习。
夜晚,微风沁凉,枝叶吹的沙拉作响,房车里一片旖旎方歇,两人缠绵后相拥着躺在床上看月亮。
乔谨川把车开到了更空旷的地方,这里没有树木遮蔽,能清晰的看到悬在天空中一轮皎月。
俞宝儿还是第一次在山上看月亮,身后拥着她的人呼吸灼灼的洒在她的脖领上,让她产生一种恍惚的错觉,好像月光也像阳光一般有了温度。
或者比太阳还要烫。
“回去的时候刚好是周末,我在家里等你。”
一想到要面临分离,俞宝儿刚被泪水浸润过的美目涌出满满的不舍。
她搂住横在胸前的胳膊,柔糯依恋的在他的手笔上蹭了蹭,软软的说:“不想让你走……”
乔谨川最怕的就是这个。
平时小宝贝太懂事,分别时很少会有像现在这样,像一只舍不得离开主人的小兔子。
一声喟叹,将她搂得更紧,“小傻瓜,我更舍不得你,还好这次只分开两天。”
“嗯……”
俞宝儿没有再说话。
她知道他的工作很忙,这次为了不让她风餐露宿特意来陪她一定耽误了很多事情,她不能这么不乖。
那……努力让他开心吧?
“老公。”
“嗯?”
“我、我……”话还没说出口,脸已经烫的不行,在男人黑眸的注视下,她慌不择言脱口而出:“我好喜欢你。”
乔谨川狐疑的眯了眯眼睛,一个喜欢你,至于脸红城这样吗?
俞宝儿咬着下唇,小脸艳若云霞,美的动人心魄。
她期期艾艾的说:“我、我不累。”
哎呀,怎么说得出口嘛!
乔谨川却瞬间明白过来,黑眸中燃起巨大的惊喜。
房车的遮阳板碰的一下落下,挡住所有的春光。
虽然做足了心理准备,乔谨川开车走的时候俞宝儿还是没忍住哭了。
好像遇到他之后,眼泪开始变多了呢。
一行人收拾着下山,俞宝儿的腿软软的一点儿劲都没有,腰也酸酸的好像要断了。
她生怕被人看出来,硬生生自己扛着画板下了山。
下午好好睡了一觉,梦里全是乔谨川。
明天一早就要离开奇山去津市。
晚上俞宝儿靠在床头拿着那块玉佩端详着,心想要不要把玉佩留在酒店里,这样那人来找的时候就能找到了。
又觉得这枚玉佩水头成色这么好,如果被人歪了心眼儿藏起来怎么办呢?
自从白晓宁和陈杰确定恋爱关系便陷入热恋,直到晚上九点多才回来。
经过她的床时无意瞥到她手里的玉佩突然停下脚步,倏地回过头来坐在她床边神色凝重的盯着那块玉,眼中透着紧张。
“宝儿把玉给我看看。”
“哦,给你。”
白晓宁仔细端详着玉佩,眼神越来越笃定,最终下了判断。
她问道:“这块玉怎么来的?”
俞宝儿不明所以便将玉佩的来历说了一遍,尤其她形容了那个男子的形貌特性,白晓宁的眉头皱的更深。
“晓宁你认识玉佩的主人?”
“认识,”白晓宁看着她,“我知道他是谁,玉佩交给我吧,这次回津市我帮你转交。”
俞宝儿不解,“为什么要回津市呢?他人应该就住在附近。”
“明天我们就要走了,恐怕没时间找人,会转交给他的,放心。”
她信任白晓宁,便答应了。
“对了晓宁,那玉佩上的神兽是什么呀?我怎么看不出来?”
白晓宁捏着那碧玉通透的玉佩,意味深长的说:“龙生九子各有不同,这上面雕刻的就是九子之一的睚眦,
普通人大多佩戴代表吉祥、财富的纹饰,睚眦这种代表暴烈嗜杀的凶兽很少会有人随身佩戴,所以你不认识也不奇怪。”
睚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