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疼?
乔谨川打开花洒,将温热的水浇在她身上,他低沉的声音融化在哗啦啦的水声里,“第一次那晚,是不是很疼?”
那也是他的第一次,虽然不愿意承认,那晚是他这一生为数不多的紧张时刻。
他深刻的记得她漂亮的杏核眼里沁出的泪,咬住下唇隐忍的蹙眉。
相处下来他逐渐感受到小宝贝的娇气、柔嫩,那一晚接纳并不熟悉,甚至并不温柔的丈夫,她一定委屈极了。
俞宝儿靠在他怀里,缓缓闭上眼睛。
“好疼好疼的,那天晚上我以为我要死了。”
果然。
乔谨川深邃的眉眼闪过深深的懊悔,声音不自觉的低柔,“宝贝对不起。”
怀里的小姑娘乖巧的说:“没事啦,都过去了,你不说我都要忘了。”
蹭了蹭她的额头,乔谨川脱口而出:“宝贝怕疼的话,以后我们可以考虑不生孩子。”
俞宝儿睁开眼睛,觉得他好像矫枉过正了,她说:“现在生宝宝可以无痛了。”
“那也不行,”乔谨川拧着眉说:“如果剖腹产怎么办?不行,绝对不行。”
一想到她白嫩嫩的肚子上会被划开一道口子,心脏便隐隐的疼。
“……”
俞宝儿轻轻抚摸着他的背,柔声劝着:“不要想这些啦,两年后才会考虑生宝宝呢,乔先生你太杞人忧天啦。”
他拥紧了她,却依然觉得不够,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鬓角,将她托抱了起来。
“小宝儿,我的小宝儿……”
黑暗之中,庞大豪华的房车静静的伫立在森林的边缘,所有的窗户关得严严实实的,只有靠近了才能隐隐听到从洗手间溢出来的轻吟和男子疯魔的呢喃。
月光洒下来,却被树林依然茂密的枝叶挡住。
黑暗中站着一个身穿白色唐装的瘦高男子,怀里的布偶猫警惕的观察着周围,小小的喵了一声。
目光从那辆房车上扯下来落在怀里的小猫咪身上。
食指轻轻抚摸着小猫毛茸茸的脑袋,淡淡的说:“你说,她在男人怀里会是什么样子?”
第二天还要早起,尽管对小宝贝的渴求远远没有得到满足,乔谨川还是没舍得再折腾她。
小人儿身上裹着宽松的浴袍,闭着眼睛坐在他怀里,他则手持吹风机给她吹头发,直到头发全部吹干,才抱着她上床。
刚把她身上的浴袍退下来,小姑娘闭着眼睛一咕噜钻进被子里,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像个蚕宝宝。
乔谨川宠溺的笑笑,再次全车检查了一遍,确认所有的窗户关好没有遗漏才回到卧室,把光溜溜的小人儿捞进怀里沉沉睡去。
次日俞宝儿醒来的时候早餐已经准备好了,是三明治和一杯热牛奶,三明治里还加了甜丝丝的沙拉酱。
“我可能中午才能过来,这段时间你都做什么呢?”
乔谨川随口说:“陪你写生。”
“啊?”俞宝儿停下嚼东西的动作,大眼睛怔怔的看着他:“真的嘛?”
“高兴吗?”
“嗯!”
她下意识想点头,可一想又觉得太招摇,还是微微摇摇头,“还是不要了吧,我画画的时候顾不上你,会很无聊的。”
乔谨川揉揉她的头发,温声道:“既然小宝儿嫌弃我,那我就去周围转转,刚好有个朋友住在附近。”
“没有嫌弃你……”她垂下眼睛软乎乎的说:“长得那么好看,不想别人总盯着你看。”
他勾了勾唇,“小孩学会吃醋了。”
乔谨川送她回到帐篷附近,驻足看着她走远了才离开。
她回来的时候大家都在洗漱,乱糟糟的没人注意到她不在,钻回帐篷里把睡懒觉的白晓宁叫起来,顺带给她拿了一份三明治。
白晓宁咬着三明治暧昧的笑道:“有人只能住帐篷挨冻,有人却能舒舒服服的住房车,还有男人暖床,哎,不公平。”
俞宝儿收拾着床铺不敢看她,低声说:“别笑我了,我也没想到他会来。”
“哎,我不指望太多,以后陈杰有你家乔总一半贴心就好,想不到乔谨川和传闻完全不同,居然是个二十四孝好男人。”
“传闻?”俞宝儿坐下来,“你指的传闻是什么?”
“你没听说过?”白晓宁吃着东西含糊的说:“其实没必要听的,很多仇富的人会把有钱人妖魔化,添油加醋的传的乱七八糟,没什么可信度。”
在嫁给乔谨川之前俞宝儿也听说过一些传闻,可以说恶名在外。
不然当初姐姐也不会那么绝望。
她甚至无意听到过爸爸妈妈在提起他的时候,眉宇间无尽的哀愁与担心。
她也是害怕的,只是凭着一腔子决绝义无反顾罢了,可事实却出乎意料的。
乔谨川看起来有些霸道冷淡,但给她的却是无底线的宠溺和爱,她想象不到比他更好的男人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