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谨川抱着怀里温软的小妻子,看着她那双哭红了的大眼睛,张了张嘴,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纠缠了那么多年的梦魇,心底最溃烂的一处,怎么能明晃晃的展现给他最珍视的人,更何况这个人是干净的仿佛一张白纸的小宝儿。
可矛盾的是,他迫切的想告诉她,想像她证明她的特别她的可贵,在他眼里是怎样独一无二的存在。
看出他的纠结,俞宝儿柔软了神色,搂着他的脖子糯糯的说:“好啦,以后再说吧,一辈子那么长,我们有的是时间。”
哽在喉咙里的石头落回肚子里。
乔谨川心中一颤,拥紧了她。
埋首在小妻子馥郁甜香的颈窝里,没人看到乔爷瞬间红了的眼睛。
小夫妻结婚两个月以来碰到的首个危机莫名其妙的发生,又莫名其妙的消散。
当晚自然是金风玉露。
也许下午睡过,俞宝儿难得在**之后还能清醒的跟他聊天,只是脸颊跎红,双眸氤氲,小身子软软靠在他怀里,整个人透着一股事后的慵懒。
乔谨川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她的肩膀,神色淡淡的,“林德保能在陆城只手遮天这么多年行事十分小心谨慎,段虎又是个多疑的人,下午刚进风仪雅颂就被收了手机,中途给酒店打电话点餐也是用了会所的电话。”
侧脸贴在他的胸口,手指在他的皮肤上画圈圈。
“这么小心翼翼的,谈的一定是见不得人的事。”
他笑了笑,低头亲了小妻子毛茸茸的发顶。
“对,林德保贪得无厌,听段虎说我想在陆城开分公司的事,便隐晦的表示可以在税上给予方便,但作为回报,乔氏要定期向他缴纳保护费,”
说着,他眼里划过一丝轻蔑,“陆城如今从上到下乌烟瘴气,和林德保的贪婪有脱不开的关系,这么多年里陆城的大小企业不知被薅了多少,却没人敢把事情捅出来,私底下恐怕少不了段虎的功劳,威逼利诱,他很在行。”
“所以,”俞宝儿抬起脸来,大眼睛黑润剔透,“所以那个女人就是段虎给你下的诱饵。”
乔谨川勾唇,“聪明,财色权利,乔家最不缺钱,至于权利,商界除了山顶上的霍家就是乔家,而且乔家并不慕权,所以只能在女人上动歪脑筋。”
说着眉头一挑,“宝儿觉得,那个女人漂亮吗?”
“额……”俞宝儿认真的想了想,不好意思的说:“我没记得她长什么样子,只记得她屁股好翘哦。”
修身晚礼服,包裹着的身材凹凸有致。
乔谨川没忍住笑出声来,揉揉她的小脑袋,“宝儿的屁股也很翘。”
小妻子倏地红了脸,轻轻捶了他的胸口,秀闹成怒的说:“谁让你说这个了?大坏蛋!”
“明明是宝儿先说的?”他委屈死了。
俞宝儿娇哼一声,回归正题:“那你是怎么说动她帮你的?能被派来对付你应该是他们的心腹呀?”
说到这里,乔谨川缓缓收了笑,犹豫着要不要把那些龌龊事告诉小宝儿。
“快说啦~”
他望着她娇美的小脸,轻描淡写的说:“段虎手里有她的把柄,而她是个艺人,靠口碑和大众的好感度吃饭,那把柄一旦被爆出来她就彻底完了,如果没人帮她,她就只能在段虎和林德保手中苟且偷生,成为他们敛财的工具。”
俞宝儿听完不禁感慨道:“她好可怜啊,所以只有你能帮她对不对?”
“算是吧。”
提起涂凌,乔谨川并没有小宝儿那么柔软的心肠,他真正感兴趣的是林德保背后的黑手。
但这些,并不适合单纯的小妻子知道,他只要她开开心心的活着,简单又幸福的在他的羽翼保护下做任何她想做的事。
见她为了涂凌的事心有戚戚,乔谨川便主动转换话题。
他拿着她的小手放在胸口那一道红痕上。
“特别疼,宝儿给我揉揉。”
俞宝儿心中升起丝丝绕绕的负罪感,黑亮的大眼睛里盛着满满的歉意,呐呐的说:“对不起。”
乔谨川恶劣的咧嘴一笑,循循善诱:“宝儿亲亲就不疼了。”
“真的嘛?”
小宝儿隐隐觉得他的笑不怀好意,又想到毕竟是自己弄伤了她,便侧着身子去吻他胸口那道红痕。
就在乔谨川闭上眼睛准备享受的时候,胸口却传来一阵刺痛!
他猛地睁开眼睛,发现娇俏的小人儿得意的看着他,“我又不是小孩子,你骗不到我的。”
乔谨川邪魅的勾起唇角,一把将她按在枕头上,“宝儿变坏了……”
一场“教训”在所难免,小宝儿也“在劫难逃”……
因为后天就是开学报到的日子,所以今晚必须回锦城。
昨晚折腾到大半夜,乔谨川一早醒来又按着昏睡的宝儿亲热了一次,见她累的一上午恐怕起不了床,这才穿戴洗漱出门。
走之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