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嘴上说只是亲亲,但结束的时候,她恍惚间发现身上连衣裙的扣子已经被解开了大半,裙摆也被撩到腿根,内衣也松松垮垮的。
她怔怔的,脑子里努力回想着方才发生了什么,为什么她一点感觉都没有?
他是怎么做到的?
得到短暂满足的乔谨川抿了下唇边的香津,搂着怀里怔忪的小美人儿,瞧着她泛着一层潋滟水光的美眸眼神愈加幽深。
他控制着体内即将破闸而出的野兽,极为煎熬的将她的衣服收拾好。
倾身啄了一下她的柔嫩嫩的脸颊,乔谨川轻笑道:“小乖乖在想什么?”
俞宝儿咬了下微肿的下唇,麻麻的感觉还没有散去,好像嘴唇不是自己的。
她转头,水眸带着淡淡的控诉说:“你说话不算话,说好了只是亲的。”
明明是控诉,是责怪,可乔谨川却从她微哑的嗓音里听出了撒娇的意味。
他眼眸深深的笑了。
“小宝儿骂过人吗?”
“骂人?”她不明所以的摇摇头,“没有人让我骂。”
乔谨川深以为然,“也对,没人能对你这么可爱的小东西做坏事。”
“有的!”
俞宝儿微蹙着眉头无比认真的说。
“嗯?谁?”
“你!”
“哦~我对你做什么坏事了?说来听听。”
“你亲我,你还、你还……”俞宝儿小脸爆红,那些事怎么都说不出口!
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乔谨川这种大坏蛋!
她看着男人忍不住笑起来,更加窘迫,眼睛里迅速溢满了泪水,一眨眼,那两串水珠儿便顺着她细嫩的脸颊滚落。
见她哭了,乔谨川笑意僵了一下,急忙手忙脚乱的哄。
可他越哄,小妻子便哭的越厉害,哭到最后一抽一抽的,鼻头红红,眼尾红红,小嘴更是因为红肿显得尤为娇艳。
可怜的不行。
他长这么大,第一次感觉到什么是真正意义上的心疼。
将她的小脑袋搁怀里,乔谨川无奈的叹道:“你这眼泪,是流到我心里了。”
滚烫滚烫的。
回家的路上会经过一条僻静的路,他干脆让司机把车子停到路边。
司机识时务的下车消失,他食指挑起她的下巴,黑眸盯着她美丽的小脸。
“告诉我,怎么才能不哭?”
俞宝儿透过一层半透的泪看着他,只能大概看出他的轮廓,她哽咽着说:“你、你要答应我一件事。”
“说,去天上摘星星都行。”
她摇摇头,“我不要星星。”
他哭笑不得的说:“说着玩的,乖,告诉我该怎么哄你?”
俞宝儿抽了抽鼻子,瓮声瓮气的说:“我要你答应我,除非我同意,你不可以亲我,不可以碰我,更不能强迫我做那件事。”
他听着挑了挑眉,恶劣的基因涌上来,“说清楚不能强迫你做哪件事?”
“你又这样!”
“好好好,不逗你了。”
他恢复了正色,手指刮了一下她挺翘的鼻头。
“床上的事我可以不强迫你,但是不亲你,不碰你,做梦吧,梦里什么都有。”
俞宝儿本就没打算能完全阻止这个强势霸道的男人,她退而求其次的打着商量,“那、那你一天不能吻我超过两次。”
“不行,三次。”
“……好吧。”
她已经嫁给他了,完全不让他碰,好像不太道德。
当晚,俞宝儿就尝到了什么是追悔莫及的滋味,什么是恬不知耻的出尔反尔,什么是钻文字漏洞。
她哭唧唧的骂出她长这么大唯一会说的骂人的话。
“混蛋”
乔谨川则有恃无恐的说:“你又没说明每次亲多久?”
于是第二天回门的时候,俞宝儿觉得自己的嘴唇肿的像学校小卖部的香肠,舌尖也被吮破了一点。
力是相互的,乔谨川也好不到哪里去,甚至他的唇峰上还缀着一道小小的伤口,不同的是他乐在其中。
俞宝儿身体力行的演绎了什么叫兔子急了也会咬人。
小妻子气呼呼的坐在后车座的一侧不理他,乔谨川难得没再招惹她,拿开手机,进入邮箱。
里面果然静静的躺着一份调查资料。
他脸上的笑意顷刻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一份深沉。
资料的主人,名叫沈逸航。
他淡淡的扫了一眼,资料的结尾还有附加了一张照片。
那是阳光普照的大学校园里,背后是爬满浓绿爬山虎的墙,一片盎然的绿色下面,一男一女坐在一张半旧的白色木质长椅上。
照片里,两人穿着统一的白色衬衫,不同的是男生穿的是黑色长裤,女孩子则穿的是黑色及膝百褶裙。
阳光洒在两张同样青春无敌的脸上,女孩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