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。”
蔚相慕:“那你给个准话,走不下去你想怎么抚养?别到时候又说话不算话。”
白舟岑重新在蔚相慕对面的位置坐下,伸手拾起那份协议文件,有条有理地说:“首先是孩子抚养权的事,在你明确想要抚养权的情况下,这一点我会尊重你。但如果你后期发现抚养孩子不是你想象中那么简单,想要反悔了,那我也随时会担起这个责任。”
“其次你列出的这些和钱挂钩的东西,我都不会要。”
“还有就是,不管抚养权在谁哪,另一方想见孩子的时候,抚养方都要配合。”
蔚相慕越听眉头皱得越紧。
白舟岑说的这几条,除了抚养权这一点,其他全都和她协议里写的不一样。
她说:“钱你要不要都可以。但我的意思是,你、我二人以后都不要再有来往才行,我压根不会让孩子知道你是它父亲这件事,所以最后一条我不会答应你。”
白舟岑轻声说:“这也就是你协议里最不平等的一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