奕蝶睡裙的领口,问她:“睡过几
次?”
钱奕蝶只是用力地将他的手拍开,没有回答钱池野无礼的问题。
钱池野越发不悦起来,一把将钱奕蝶从椅子上捞起,重重地丢到身后的大床上:“装什么?在他面前怎么骚的?来,骚给我看看。”
钱奕蝶抬起伤得没那么严重的那只脚,用力地揣在了钱池野的腹部。
钱池野闷疼地皱起眉头,一把扣住了钱奕蝶的脚踝,也不顾她脚上的伤,用力地朝着上方举着,另一只手就去扒钱奕蝶身上的衣服。
钱奕蝶伸手胡乱地抓起摆放在床头的一个玻璃花瓶,几乎是用尽全力朝着钱池野的脑袋狠狠地砸了下去。
一瞬间,一切都好似静止了一般。
钱池野冰冷的眸子死死地锁住钱奕蝶,额头上慢慢出现一条血线,很快,血滴便顺着他的脸庞,低落在钱奕蝶白色的裙衫上。
钱奕蝶的手还紧紧地抓着那个花瓶,保持着戒备防范的动作,好似钱池野再有什么举动,她还会拿着那个花瓶重重地砸向他……
钱池野满腹堆满了气愤,因为气恼,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几分。
他松开手,一把拽过钱奕蝶手里的花瓶,重重地朝着床头的墙板砸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