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为是会场里信号太差所以才没立马收到赫连兰回复的信息。
盯着手机看了好几秒,看见战队
群里面消息不断,他才不再自欺欺人。
看来会场里信号好得很,只是那个死女人没回他的信息。
不死心地,他又发了一条信息过去:问你话呢!
宋景南:哑巴了?
宋景南:赫连兰你到底什么意思啊?
接连好几条信息发了过去,抬头看向前方,却见赫连兰这次连手机都不看了。
估计是刚才把手机关静音了。
宋景南不耐烦地坐着,这样的拍卖会对他来说有些无聊,因为他对这些所谓的“艺术品”一点兴趣的没有,接连着拍卖了好几幅画,他觉得自己都能画出拿着小孩子涂鸦一般的水平,却拍出了好几十万的价钱。
一个多小时看下来,他觉得只有那副安温韦的《宴》勉强能看。
画上是个女孩的侧颜,画得很精致,无论是线条还是光线都处理得很完美,精致到都有些分不清到底是画还是拍摄的照片,当然,拍出的价格也是高得离谱。
就在宋景南昏昏欲睡想去厕所抽烟的时候,突然从主持人的口中听到了赫连兰的名字。
抬头看向台上放大的荧屏,屏幕中呈现出一幅长达八米的壮丽的水墨山水画,他没想到拍卖的画作中还有赫连兰的作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