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东西,晦气,坚决是不会再去碰。
他重新走回来,站到林子阳面前,告诉他:“那死人的东西,你叫我捡?你以为我傻啊?”
林子阳不甘示弱,大喊:“那是我爷爷的遗物。”
刘景轩也愤怒了,嚷道:“孙志超,给我把手表捡回来擦干净。”
孙志超瞟向刘景轩,生硬地质问:“你算什么东西,也想命令我。”
“孙志超别以为我怕你,我只是不想把事闹大,你有靠山,我们可不想被开除学籍。但是我奉劝你,你最好收敛点,尤其是对林子阳,你胆敢再动他一下,我跟你没完。”刘景轩警告道。
孙志超知道刘景轩家底不错,父母都是有头有脸的生意人,人脉广着呢!跟他较劲他占不到好处。于是他转了话题:“林子阳,手表摔坏了,我可以赔你一只新的,但是那死人的东西,我是不会去碰的,你自己捡吧!回头让我爸赔你一只。”
说完还是要走。
林子阳拽住他,瞪眼斥责道:“请你说话放庄重,那是我爷爷,请不要称呼他死人。”
孙志超回头谄媚一笑,摸摸胸口,转而脸色一沉,拨开林子阳的手,说:“放开你这只灾星的手,我不想被死人缠上,更不想被你这个灾星摸。”
“我说过,那是我爷爷,请不要再那样称呼他。”林子阳眼睛红了,他可以忍受别人说他灾星,妖魔,但是说爷爷,那是绝对不可以的。
“你爷爷已经死了,死了不称死人,难道还叫活人不成,哈哈哈。”孙志超一边侮辱,一边哈哈大笑。
一旁,他的两个跟班也哈哈大笑,就连围观的人也开始笑话,把林子阳家的糗事当成了娱乐。
林子阳再无法忍受这样的侮辱,更不能容忍孙志超把爷爷拿来消遣。他咬紧牙关,脸涨得通红,拳头握得“咯咯”响,趁着孙志超沉浸在得意的笑里,掐住他的脖子,把他按倒在地。
孙志超虽然大意了,但是很快凭借自身所学,反手一招倒锁手臂,“咯”的一下,林子阳“啊”的一声痛叫,锁脖自然放开,又是一招翻身反手扣背,把林子阳的双手死死地锁在他背部,痛的林子阳惨叫连连。
刘景轩飞奔过去,一招后锁脖,想要帮助林子阳解困。没想到力道不足,孙志超一个后肘,击的刘景轩后退,鼻青脸肿。
一时间,操场沸腾起来,大家都围观过来,想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?
林子阳被孙志超压在地上,连个翻身的机会都没有。孙志超一只手锁着他的两只手锁在后背,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头,把他的脸压在地上,嘴里还不忘警告:“敢掐我脖子,你活的不耐烦了。”
孙志超看着周围人越来越多,他越来越来劲,开始肆无忌惮地侮辱:“你以为你是谁?你就是一个野种。也不知道你爷爷从哪里把你捡回来,害死了你父母不说,现在又把你爷爷克死了,大家都说你是灾星,按我说你是妖怪,一只小妖怪。哈哈哈……”
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,没人同情林子阳,倒是跟着孙志超幸灾乐祸的人居多,一个个都开始对林子阳指指点点。
林子阳被压着,看着这些人把他当笑话,又说他是小妖怪,心中一阵酸楚,发自内心地喊道:“我不是妖怪,我不是妖怪……”
“哈哈哈,你还说自己不是妖怪,小时候你喷火,差点把自家房子烧了,现在又把自己爷爷烧死了,还说不是妖怪。”孙志超越来越得意。
“我不是妖怪,你污蔑我。”林子阳大声嚷着。
“你还不死心,我就证明给大家看,看看他是不是妖怪。”
说着孙志超一把扯下林子阳的后背衣领,露出他的背部脖颈。
果然,在林子阳脖颈下背部长着三片搭在一起的银灰色鱼鳞样角质。
在场的都看得真真切切,都诧异惊恐地愣住了,都觉得不可思议。
林子阳也愣住了,这些年他都忘记了自己背部有这三片鳞片的事。小时候爷爷一直叮嘱他,在外面千万不要让人知道他背后有这三片鳞片,即使换衣服也得在没人的地方换。所以这些年刘景轩约他游泳,他一直不敢光着身体。按道理说,这事除了爷爷和自己知道,应该没人知道,为什么孙志超会知道?
倒在地上,还流着鼻血的刘景轩看得发愣,他跟林子阳相处近二十年,几乎是光屁股长大的,他却从来不知道林子阳背后有这样一个东西。不觉傻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