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珠惊呼,“白衍,你……”
白衍手指在她身上疾点两下,她便被封住了穴道,说不了话,浑身也动弹不得。
甄珠倒着看大堂里那一张张惊愕的脸,眼泪都下来了。
太丢脸了!
庞光言正在茶室里喝茶偷懒,见白衍面色阴沉的扛着甄珠进来,便意识到不妙,犹如老鼠见猫,立即起身夺门而出,对甄珠求助的眼神也视而不见。
茶室里有个小隔间,里边放了张床,作为歇脚的地方。
白衍关了茶室的门,把甄珠扛进去,放床上。
他伸手脱她的衣服,眼底染着疯狂,声音如同淬了冰,“定是为夫昨晚不够努力,你才有精神与别个男子当众有说有笑,卿卿我我。是为夫的错,为夫这便好好补偿你。”
甄珠瞪圆了眼。
他在说什么?
把她当作那种水性杨花不要脸的贱女人了吗!
所以,他要在这小小的完全不隔音的小隔间羞辱她?
他怎么敢!
热辣之气冲上眼眶,她眼里有愤怒、害怕、伤心,也有祈求。
白衍的心被她这样复杂的眼神刺痛,不自觉的停下动作。
见她落泪,便解除了她的穴道。
甄珠一跃而起,整理了下衣裳,起身往外走。
从头到尾都没有看他一眼。
白衍又把她拽回来,力道之大,让她整个人都摔在了床上。
“你就没有什么好说的吗!”
“呵!”甄珠回报他一声冷笑。眼神透出浓浓的讥嘲。
白衍的双眸里风云又起,黑沉沉的,压得人透不过气来。
“不说是吗?”
甄珠笑了,笑容透着失望与悲伤。
白衍猛地低头,啃噬、撕咬着她的唇瓣,双手撕扯着她的衣裳,如同凶兽般掠夺属于他的一切。
甄珠感觉到痛。
浑身都痛。
心更痛。
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,一颗颗砸下来。
白衍吻到她带着苦涩的泪,顿时,满腔的怒火被浇熄了大半。
他双手撑在她身侧,“你一点儿都没意识到自己错了吗?”
“我不过与旁人说了两句话,还是当着所有人的面,大大方方的,你告诉我,我错在哪里?”
甄珠吼完,把手臂压在眼眸上,无声痛哭,觉得心里好苦。
这人妥妥的霸总性子,疯批,大男人主义,她怎么会喜欢上他的!
这样的委屈和难堪,她以后还要承受多少!
白衍见她哭成这样,心都碎了,哪还有半分火气?
缓和了语气,“男女说话,需相隔五尺远,你向来不受拘束,我也不拿这个束缚你。只是,你不能与他脸贴脸说话啊。那么多人看在眼里……”
甄珠哭声一顿。
是了,方才她与沈云初是贴得近了些。
但这又怎样!
她大声说,“他妹妹身体出了毛病,才十二三岁的小姑娘,不悄悄说,难道嚷嚷到所有人都听见吗?”
白衍咄咄逼人,“既是为他亲妹求医,方才为何不说了再走?”
“你一副吃人的样子,谁敢多逗留?”甄珠想起他的无礼,越发生气,倏地站起,用力推了他一把。
白衍未料到她会突然动手,她又天生神力,猝不及防之下,被她推得往后摔去。
“砰!”
发出好大的声响。
甄珠下意识伸手去扶,却又猛地缩回,气冲冲的走了。
到了外头,往被咬破的嘴唇贴上创口贴,戴上口罩,穿上白大褂,当无事人一般出诊。
……
忙至深夜,白衍不见人影,念念和小秋已经在间隔的休息间睡着了。
甄珠只觉得浑身有说不出的累,脱掉外衣,把两个孩子抱回房间,搂着他俩,沉沉睡去。
以为第二日白衍会出现,结果没有。
第三日也没露脸。
好在甄三丫从村里出来了,病人也没那么多,甄珠把医馆丢给言喻与庞光言,她去了识香阁。
离她上回演示节目,时间又过去了几天,她都心急死了。
不过,看过姑娘们的排练,居然有模有样了。
这让她很欣慰。
冯妈妈笑呵呵的道,“夫人,您编的这舞蹈好看,歌词也出彩,您上回演绎得很美,姑娘们被刺激到,都不用老奴督促,个个都卯足了劲,练到大半夜也不休息。”
甄珠笑了。
哪个姑娘不想出风头?
之前她们不想练,一来懈怠,不想动,二来看不到未来。眼下她们从她的作品里感受到了那万丈的光芒,看到了希望,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。
“让她们好好练,我还有很多节目。”
冯妈妈很是惊喜,“夫人,您这是大才女啊!与咱主……与战王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