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的沈千机手中捧着的凌绝黑曜石,虞玉轩不免一愣。
“你这是?”
沈千机颠了颠手中的黑曜石。
“刚刚找他们,把这东西买到手了。”
随后,沈千机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。
逗得虞玉轩和柳依柔花枝乱颤。
虞玉轩抹掉眼角笑出的泪水。
“你可真是够坏的。”
沈千机手上一动,三块黑曜石顿时被收入戒指之中。
“我算是够仁慈了,还能给他们留下些钱财。”
“真要计较起来,别说一百五十两,就是半两我都不会留给他们。”
沈千机眼神中满是冷意。
“那三人口口声声说不知道李清风下落,可李老爷子就在泗水城,还有彩霞楼照应。”
“同在溪风商会之内,这事他们怎会不知?”
“分明是并未把自己的师傅放在心上。”
“这样的人品,也配做他人弟子?”
虞玉轩看着沈千机不悦的表情,也是心中感慨。
“这些年,他们三个确实未曾去看过老人家一眼。”
“自从跟杨家攀上关系后,他们早已眼高于顶,忘记了自己的身份。”
两人感叹一番,随后,虞玉轩转了个话题。
“你打算怎么处置这三块黑曜石?”
沈千机微一沉吟。
“我想把这凌绝黑曜石送还给李清风老爷
子,毕竟这东西别人拿去也没用,如今给它们找个好的归宿,同时结了老爷子的心结。”
虞玉轩听后点头。
“那不如回头交给我,等我回书院之时,顺路便给老爷子送去。”
沈千机也认为如此做最是稳妥。
毕竟溪风商会事了,自己之后还要去见父亲一面。
若是让他亲自送回,不知是多久之后的事情。
于是对着虞玉轩开口道:“那就麻烦玉轩姐了。”
三人又在现场坐了片刻。
随着正午时间将至,一众拍卖会宾客,被请至宴客厅用餐。
在宴客厅,沈千机无疑成了众人的焦点。
不断有人上前敬酒攀谈。
有虞玉轩在旁提点,沈千机也算应对得当。
随着当日的拍卖结束,沈千机三人,在一众门派代表的簇拥下,走出了拍卖场大门。
一时间,沈千机如同众星拱月般,被各家代表礼送出门。
远远瞧着这一切的沈千书,不由自主地冷哼一声。
若是眼神能杀人,恐怕沈千机早已死了千百回。
不只是沈千书一人,跟在韩白运身后离开拍卖行的温秉伐,此时也是满眼阴沉。
看着沈千机如此耀眼,他心中不断盘算,该如何不落把柄,给对方一个教训。
一天的拍卖至此结束。
可对于沈千机来说,今天的好戏,才未开
始。
回到虞家的沈千机,先是快步回房,简单洗漱了一番。
随后拉着虞玉轩,早早在虞家正厅中等待。
果不出他所料。
天色刚一擦黑,炎洲几家门派代表,就先后赶到虞家府上。
最先赶来的,就是清河门副门主——赵星河。
几人刚刚分宾主落座,还没喝上几口茶水,赵星河便迫不及待地开口。
“沈先生,我清河门愿意出高价,购买您手中的丹方。”
“只要先生点头,无论价格如何,我清河门都照单接下。”
沈千机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。
“赵副门主,这培元丹的价值,不用我说,您也一定一清二楚。”
“我所求可不是那些黄白之物,我更看重的是我同贵门的友谊。”
“不知您明不明白我的意思?”
赵星河听后低头默然。
他们这些能参加亮拍的代表,又何曾有一个是蠢货?
今天在拍卖会现场,沈千机不曾与任何一家产生争执,可唯独找寻剑云宗麻烦。
这其中的意味,他赵星河岂会不知?
明摆着,沈千机与剑云宗有个人恩怨。
可你一个小小的炼丹师,如何能与一个宗门相比?
就算你是溪风商会的尊客。
可这溪风商会,不过就是一个寻常商贾的买卖场所,怎能同武道宗门相提并论?
在说那踏潮书院,虽然在瀛洲也有些实力。
不过区区一个门生,如何能让清河门,为了你去得罪一个宗门?
培元丹是好,可这等注码,还不足以让他清河门下如此血本。
看到赵星河沉默不语,沈千机也不着急。
从身旁端起茶杯,提起盖碗,轻轻拨弄。
“既然赵副门主还未下定决心,不如我们就再等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