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肯定是去找解药了。”
宗琴道:“娘,单怜阳身上的毒既然是你弄的,那解药在哪,你可不能被苏婉给找到。”
“这还用的着你说娘办事你还不放心”二夫人拍了拍宗琴的肩膀道:“苏婉肯定找不到的,她还没这个本事。”
看二夫人说的这么笃定,宗琴格外兴奋的:“娘,那这么说,我们这次真的有机会能够坐上那个位置”
二夫人摸了摸宗琴的脸颊,安抚道:“一切皆有可能,机会是留给准备的人,你别只想着坐享其成,娘会帮你想办法的。”
“谢谢娘。”宗琴靠了过来。
二夫人将人搂到怀里道:“脸还疼吗娘不是真的要打你,只是这些日子你的行为太过火,这是给你一个教训,以后做什么都要先和我商量,听明白没有”
“娘,我知道了。”宗琴垂下眼睑,即便脸已经红肿,但她还是强忍着疼摇了摇头。
“我不疼,我只后悔自己自以为是,以为你不会站在我这边,早知道你这么护着我,我就不该擅作主张,应当找你商量的。”
“傻孩子,我是你亲娘,不帮你帮谁”二夫人叹了口气,盯着宗琴道:“娘打你自然是心疼的,快进屋擦擦药
,接下来的事交给娘去做。”
“好。”
“你留下。”二夫人看到初雪也跟着站起身,目光冷淡的扫过,“我还有事要问你。”
“是。”初雪连忙跪在原地,不敢动弹。
二夫人眼神扫过初雪,又走了过去道:“初雪,你先和我说说这件事的来龙去脉,一字都不落,要是有什么隐瞒的被我查出来,我要了你的贱命!”
“奴婢不敢!”
“不敢你有什么不敢的!”二夫人嗤笑道:“你都敢背着我带着琴儿去做这档子离谱的事,杀人越货都敢,你还说不敢”
初雪战战兢兢的道:“奴婢真的只是为了姑娘好,奴婢若不这么做,恐怕姑娘早就没命了。”
“为姑娘好”二夫人深深地吸了口气,似乎是在想这句话是不是真的,她脸色因为愤怒涨得通红,过了会,又强行冷静下来了。
“行,我不追究你的过错,我知道你对琴儿也是真心维护,要不是看在你伺候她这么多年的份上,我早就让人将你拖下去乱棍打死!”
初雪将脑袋紧紧地贴在地上,泪眼婆娑的道:“夫人,奴婢知错了,你要怎么罚奴婢奴婢都没有推托之词!”
“你先起来。”
二夫人
伸出手,朝初雪勾了勾手指头:“过来——”
……
主院,房间内。
单怜阳再也坚持不住,刚关上门就直直的朝地上栽倒下去,要不是小声眼疾手快将人接住,肯定会摔在地上。
“姑姑,你怎么了”小声问。
他对单怜阳的伤还没有概念,只知道单怜阳此时肯定很难受。
“我没事。”单怜阳摇了摇头,盯着小声道:“扶我过去躺着,别发出声音,免得外边的人担心。”
“好。”小声奋力撑着腰杆子,将单怜阳扶到床上躺好。
过了会,又给单怜阳倒了茶水,小心翼翼的伺候着:“你有没有哪里难受,快把这汤药喝了,这是阿婉姐交代的,说是能缓解你身体的疼痛和毒素。”
“我喝。”单怜阳张开嘴,将汤药一饮而下。
还没有等小声反应过来,她又彻底昏睡过去,那张脸惨白无比,毫无血色。
“姑姑”小声担心的叫了声。
见人没有回应,便坐在旁边等着,过了会,苏大郎和姜泽推门而入。
看到依旧昏迷的单怜阳,目光之中带着担忧。
“刚才姑姑吃药了吗”
“嗯。”小声点头,又道:“刚吃完就睡下了,身
体应该还不是很好,姑姑说让我们别担心,她会没事,还让你们处理好家里面的事,别让小人阴谋诡计得逞。”
“家主她……”姜泽心疼的不行,红着眼眶道:“她都这样了为什么还在想着宗家,看看宗家都对她做了什么,有时候我还真的觉得不值得!”
“行了。”
苏大郎扭过头道:“事已至此,没什么值不值得,阿婉交代你的事你都办妥了别在这里杵着了,想要姑姑好你就赶紧让人去接应阿婉。”
“大公子,那家主这边怎么办。”
姜泽不想从单怜阳身边离开,不管是谁守着她,他都不是很放心。
苏大郎冷眼扫过道:“我在这你还不放心”
“属下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既然不是,那还不快去,别在这耽误时间,阿婉可是一个人在外边找解药!”
“属下明白了!”
听到这话,苏大郎才扭过头,朝外边摆了摆手。
姜泽转身离开。
“小声,你守在这,我待会会让其他的人守在门口,你别出声,若缺什么或者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