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好吧,我下次会注意的。”戴里克讪讪道。
他们结识于圣德帕皇家舞蹈剧院,都是年轻人,很容易玩到一起。
当时裴绪砚是跟几个朋友过来看舞剧的,他这种人,无论站在哪都格外耀眼,更不缺朋友,天南地北都能跟你聊的起来,当然,身边的朋友大多不是一般人。
认识的越久,戴里克越把他当成为数不多的华人知己,讲义气,有热血,倨傲却又不拘小节,教养藏在细节里,这种人当兄弟是最合适不过的。
但绝对不适合当情侣,因为无法汲取安全感。
戴里克如此感叹:“我以为她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追上你了,没想到你们是半点火花没擦出来,你到底要看上什么样的女孩子?”
“我看上你。”裴绪砚打了个哈欠,拉上窗帘,瞎几把扯。
戴里克:“……不敢不敢。”
裴绪砚每年都会去看圣德帕皇家舞蹈剧院,关玥楠是碰巧在那遇上的。
异国他乡,就她一个女生,说是钱包身份证都被偷了,真假他们也不知道,当时裴绪砚给她报了警,让警察来管这事。
据说是挂了失,裴绪砚没关心,记不太清了,总之最后戴里克没忍心,就让关玥楠跟他们一起走。
雨下了一整夜。
翌日上午八九点钟,才有停歇的趋势。
卧室拉上了窗帘,天光昏昏暗暗,空气中仍弥漫着某种气息。
修长瘦削的手指浅浅插在凌乱的黑发中,眉头皱着,侧脸慵懒。
深灰色蓬乱被子半遮半掩着年轻重欲的身体。
裴绪砚翻了个身,从梦中醒来,呼吸不稳,用手挡住眼,心想。
这回彻底做不人了。
他从床头摸索着手机,拿过来,点进柒安的微信,闭着眼,碎发的阴影落在鼻梁处,摁开语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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