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上,裴父站在栏杆处,复杂的看着沙发上的兄弟俩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晚上九点多钟,裴绪砚在家里住,刚洗完澡从浴室传来。
门外响起敲门声。
“进。”
裴瑞深穿着白衬衫,眉眼清冷古典,由于过于凌厉,带了不近人情的压迫感,将黑色礼盒放在桌上:“国外给你买的。”
“什么玩意。”裴绪砚走上前,费劲拆开,声音洗完澡,有点低哑,“盒子整的这么花里胡哨。”
“你前段时间朋友圈不是说看中了一款表吗?是不是这个。”
全球限量仅十块腕表,目前已有七块被人收藏,这是在拍卖行的压轴之作,七百万。
黑色腕表静静躺在盒子中,没有礼盒那么花里胡哨,在灯光下浮动着简约而内敛的名贵色彩。
裴瑞深当时一眼看上了,觉得裴绪砚气质能撑得起来,就买了下来。
“哥。”裴绪砚眉眼放松舒展,撞了下他的肩,也不含糊,直接戴在了手腕上,“够兄弟!明天请你吃饭,随便你宰。”
“你没见过另一块?”
“嗯?”
“一位收藏家出的,听说被上个月被咱爸买去了。”
裴瑞深原以为裴父会送给裴绪砚,还考虑过自己要不要换一个礼物。
“没见他戴过。”裴绪砚也没放在心上。
等裴瑞深出去之后,裴绪砚也打算睡了,但没什么困意,倒在电竞椅上,手指搭在键盘上没动,半晌,突然敲下一行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