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棠安孤注一掷的死死攥住那人吻了下去,透出血腥的绝望,颤抖不休。
淡香萦绕在呼吸中,属于陌生女子的温度沾染着每一寸。
谢洵那一向笑不及眼底的神色终于有了变化,眸中出现一丝深渊裂痕,药性在那娇弱的蛊惑下愈发沸腾,难以克制。
“找死!”
他把人甩出怀中,修长手指狠狠掐住了女子的颈项,抵在了墙上,青筋暴起,隐忍狠戾,那薄唇上还残留着暧昧的斑斑血迹,吐出森然阴骘的字眼。
孟棠安很快呼吸不上来,却在娇笑,像是一朵漂亮的孱弱的花,又隐隐透出锋芒的艳:“要死,也是死在您.身.下。”
那唇上,残留着谢洵的血。
他们曾在方才唇齿相融。
脚步声嘈杂逼近,那些人已经出现在巷子外,能够清晰听到骂骂咧咧的声音。
“该死的,小贱人还挺能跑!”
“要说那林大小姐心肠也是狠毒,这种事都能做得出来……”
“赶紧抓回去送到少爷屋里,要是少爷怪罪下来,我们可担当不起!”
“要不我们先玩玩,反正也看不出来什么!”
一阵哄笑声响起。
恶毒,又腐烂。
立刻、就会发现他们。
孟棠安被人冰冷的抵在墙上,濒临窒息,连瞳孔都有些涣散,却依然在笑。
谢洵面无表情的看着她,单手掐着那截脆弱白腻的颈,轻而易举就可以折断。
眸光晦沉不明,充斥戾气。
夜色沉静,月光散发着不甚柔和的光芒。
那些男人赶至巷中,看着周遭空荡荡的,脸色大变。
“怎么没人啊!?”
“不可能啊!我明明看到她往这个方向跑了!”
巷子里一片昏暗,不见光影。
而一墙之隔,那人在千钧一发之际带她轻松而冷厉的翻出巷中。
却不是孟棠安得以逃脱之时。
此刻,她正被修长身影抵在墙上,强势而冷硬。
那人单手掐着她的颈,力道没有丝毫怜惜,狠狠吻了下去。
匕首还在她身上,随时都能要了性命。
直到现在也不曾对她放下警惕。
孟棠安毫无反手之力的被按在墙上,呼吸尽数被掠夺,双目失神。
一边被迫承受着对方狠戾举止,一边紧绷着神经留心着一墙之隔的情况,一双楚楚桃花眼中仿有泪光,不敢半点呜咽的声音,唯恐引来那些人。
谢洵毫无顾忌把她抵在斑驳老旧的墙上,也不在乎是否有人追踪,修长手指下滑,发了狠的掐着女子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。
掌下娇软弧度如上好的瓷器,稍微用力就会折断,引起极度的破坏欲,谢洵察觉到她的僵硬惊恐,如还未褪去恐惧的兔子,也毫无心思安抚。
“这不是你要的吗?”他轻笑,嗓音低哑,“怕什么。”
高高在上的蛊惑。
无情也似多情。
孟棠安半点也感受不到他的温柔,只有狠厉的掠夺。
月光落在孟棠安颤抖濡湿的睫毛上,眼尾泛了红,眸中潋滟潮气,她努力想要看清他的长相,却在夜色遮掩下无论如何也看不真切。
将所有声音咽回唇齿间。
一滴泪落在谢洵指尖,温度滚烫。
他眼睫也不曾动一下,强势到不容抵抗。
“!!!”
祁楼刚来到这个世界就看到这么一幕,蹭一下浑身烧成小红壶,赶忙飞老远去了,险些从空中摔下去。
他们怎么可以这样!
他才刚来啊!!
这不科学!
养生壶陷入怀疑壶生中。
陶府。
卧房中站着一名年轻男人,身形瘦高,眼底一片青黑,咬牙切齿的将瓷器往地上重重一摔!
“让你们抓个女人都抓不到,要你们何用?!”
几名小厮跪在地上求饶:“少爷饶命!我们也不知那人怎么就跑了!”
“她还能飞了不成!”
“少爷息怒,为了一个女人气坏了身子可不成,左右她不过是林家大小姐身边的侍女罢了,还能逃脱的了你的手掌心不成?”
陶奉呼吸起伏不定,面容笼罩着阴翳。
不过就是个卑贱的奴婢,他迟早会弄到手!
…
夜色沉沉。
孟棠安已记不清自己到底是怎么回到林府的,踉踉跄跄回到自己住的地方,直到沐浴后洗去身上残留的独属于那人的味道,仍可见红痕。
她向来是这么个体质,稍微有些磕碰就会留下痕迹,更何况这次发了狠,只怕没几天是消不下去了。
“啧。”
这半月来发生的事情过于荒唐,连鬼也不敢这么干的。
孟棠安是个海王,鱼塘众多,在二十一世纪活的潇潇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