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。志才!”见到戏志才的那一刻,刘元不禁恍惚。自与黄忠二人南下布局,刘元已经七年未见了。
“主公。”戏志才的心情,与刘元一般无二。正欲大礼参拜,却被刘元扶起,趁势来了个大大的拥抱。
“七年了,本州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们呐。”刘元真情流露,眼中湿润。戏志才难以自控,垂下了两行清泪。
“还有本州的澜月,她现在应该长高了不少吧?”大帐里还有不少人,刘元随即松开了戏志才。
“高了不少。澜月也常念叨起主公。”戏志才长袖掩面,沾了沾眼角的泪水。
“志才。你瘦了,但是也更精神了。看来自控这一点,你是强过奉孝甚多啊。”
刘元没进大帐之前,郭嘉已经与戏志才见过了。二人也是好一阵唏嘘。只是刘元再度拿自己与戏志才比较,不禁让郭嘉翻起了白眼。
“主公。这是汉升的副将,也是情同师徒。陈武、陈子烈。”
戏志才连忙岔开话题,将陈武拉到身前介绍。
“属下陈武,参见主公!”陈武不知为何,见到刘元,总有一股跃跃欲试的冲动。
“免礼。”刘元虚扶一下,随即招呼众人入座。对于陈武充满战意的眼神,直接无视了。
“诸位辛苦了。如今我军三十余万,袁术败亡不远矣。今日咱们就好生歇息,明日拿下舒县。”
刘元呷了口茶水,说完便不再言语。
“主公,舒县不必强攻。连番接战,袁术几员大将战死,城内已无领兵之人。咱们只需围困数日,袁术自会不战而降。”
戏志才摇着羽扇,不紧不慢的说着。当眼光扫到郭嘉的羽扇之时,郭嘉也正好看来。二人略显尴尬,但却会心的笑了。
“主公。属下附议。”郭嘉起身上前,合扇拱手。
“嗯。不战而屈人之兵,当为上上之策。文则。”
“属下在。”于禁随即起身。
“安排大军四面围死,不许一只鸟儿飞过。”刘元淡淡的说道。
“喏。”于禁领命退回。
“军中禁酒。但今日本州特许一次,晚上设宴款待志才。帐中诸位一个也不许少了。”
“喏。”众人齐齐起身,高兴的差点跳了起来。戏志才更是感动不已。毕竟军中饮酒,这还是第一次。
而众人也是羡慕,羡慕刘元和戏志才的感情。尤其陈武,总算明白了自家将军和军师,为何能甘心背负叛名多年,在扬州苦心经营了。
“主公。师父曾言,主公麾下猛将如云。属下不才,愿以武技为主公和军师助兴。”
“哦?”刘元看了看陈武,又看了看戏志才。戏志才尴尬的笑了笑,显然明白了刘元所想。自己和黄忠收的徒弟,还都不是省油的灯啊。
“虎子,安排酒菜。待我等稍后回来开始。”刘元说完,则起身向外走去。边走边说:“帐内太过狭窄,咱们帐外说话。”
众将知晓主公心思,同情又鄙视的看了看陈武。陈武有些不明所以的看了看戏志才,戏志才却只是摇头不语,随同众人一起走出了大帐。
亲兵在赵虎的吩咐下,将刘元的椅子搬了出来。刘元正襟危坐,众将随之站在了两旁。
“子烈。在场之人,你可挑三人而战。若能胜两场,本州便许你一师统领之职。”
“主公。此话当真?”陈武自然知道青州师统领的地位。虽然自己并不热衷官职,但如此年纪便统领一军,也是极为荣光的。
“子烈,放肆!”戏志才厉声呵斥,却被刘元挥手打断。
“不用质疑本州,你现在可以挑选了。”
陈武眼见戏志才就要把自己吃了的模样,顿感一阵心虚。但箭在弦上 不得不发,只是原本想挑选刘元的,现在只好放弃了。
“主公,某来复命!”正在陈武犹豫的时候,追敌最远的魏延也返了回来。看着大帐外围着那么多人,不禁感到好奇。
“文长,稍后再说。”刘元摆摆手,魏延随即退到一旁。正好站在了麴义身侧。随便打听了一下,便知道了事情的起因。
“好嘛。”魏延当即再度站了出来,看着愣愣的陈武。
“主公。属下请战!”
“哦?”魏延的举动,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。就连刘元也是哭笑不得。
“子烈,你可愿意?”
“主公。属下三年前曾败于文长之手,今日能得再斗,实在是心之所愿尔。”看到魏延,陈武稍稍愣了下。想起三年前之事,不禁有些跃跃欲试。
“好,那本州便允你俩比斗一番。点到为止,不可伤人!”
听闻陈武曾败于魏延,刘元倒也没觉得稀奇。但败北之后仍然战意浓浓,只能说明二人当在伯仲之间。刘元为此,不禁多看了陈武两眼。
“喏。”魏延、陈武齐声领命。随即二人各持武器,来到了开阔地带。
二人本属旧识,也没有过多的客套。甫一接触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