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淮南市千里之外的北部群山,不同于南方的初冬季节。群山之间已是银装素裹。
北茅山上的几座简单的青石砖垒成道观上,瓦片上的积雪如同白嫩软糯的年糕。
几只寒鸦飞过,落在道观旁孤零零没有一片叶儿的柿子树上,老鸦警惕地观察一番后,确定四周无人,在寒风中欢快地啃食着树梢上挂红的柿子。
柿子如同高挂的红灯笼,晶莹剔透,树下却有一个老屌看得眼馋,尿完了都忘了提裤衩。
年迈的老道士裹着一床东北大碎花被子,站在树下,手里滴溜着已经没剩几根毛的拂尘,饶有兴致地看着。
地上早已被他尿了一个豁牙牙的黄色口子。
看了一会觉得无聊,又看了看平整的雪地,独自嘟囔道:“往年要是这么个时节,上山讨饭的都能凑十来桌麻将了,现在国泰民安,倒是落了个冷清!”
话音未落,里头主屋内却传来怒骂。
“叶肝你个老东西尿完没?前列腺被冰渣子堵住了还是咋,没死赶紧回来,你爹我这把十三幺!”
“来来来,看我不杀得你个狗东西片甲不留,要你裤衩子都给输光!”
老道士转头要走,却突然察觉到不对劲,从裤裆里掏出一把老套筒,警惕地对准观门口大声道:“是谁在那!给贫道出来!”
叶浪低着头,从砖墙后钻出,直接双膝一曲,跪在地上,一言不发。
老道士上了年纪,看不清来人,只好继续吓唬道:“你谁啊,来讨食的么?”
叶浪很想开口,可多年来的愧疚让他不敢抬头去看,还是跪着沉默。
老道士将棉被裹得再紧了些,耸了耸肩,骂道:“娘西皮的,还是个哑巴?要吃食就过来搓两把!”
按照茅山派的规矩,想讨饭吃的就得陪老道士们玩玩,不然可没好脸色瞧。
老道士将老套筒收回裤裆,往回走了两步,可一看后边还是没有动静,按耐不住地他有些来火。
里边又催促道“叶肝,你他娘的还搓不搓?不搓我可拿你小子光碟了!”
本就天寒地冻,又碰上个冰人。叶肝脾气上来了:“我说你这个小叫花子。要么快点进来,要么就去别处讨吃的去,磨磨唧唧的,贫道可没功夫跟你玩!”
叶浪听到里边师叔师伯的声音,早就泪流满面,这时他再也忍不住了,将头重重扣在地砖上,大声道:“不孝之徒叶浪,叩见叶肝师叔!”
随即就是三个重重的响头。
叶肝手一滑,红绿色的碎花被掉在雪地里,风一吹,直接打了个尿颤。
下一秒,几道强大的气息从道观内呼啸而出,纷纷悬空而立在院子中央。
叶浪的头贴着地,旁边的雪已被鲜血染红。
叶肝眼眸一紧,呼吸急促,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:“浪鼻涕,真是你么?”
叶浪控制不住,猛地抬头“肝师叔,真的是我!”
院子中的几道身影纷纷落地,围在叶浪周身。
叶肝冲上前去,一把紧紧抱住跪着的叶浪,将他扶起身,为拍了拍叶浪肩膀上的积雪,欣慰道:“回来了就好,回来了就好!”
就当叶浪挺直腰板,拭去眼角的泪,准备与师叔几个甜蜜重逢之际。
突然,叶肝抽出裤裆里的老套筒,对着叶浪的小兄弟就是一枪。
!!!
???
“砰!”
叶浪还没回过神来,就只觉得裤裆里凉飕飕的,寒风倒灌。
吓得他差点没把家伙事给缩回去。
枪响下一秒,叶脾飞出一脚,踹在叶浪背上。
叶浪应声而飞。
不明所以的叶浪头插入雪中,刚想抬头,接着就是一只腥臭无比的大脚将他的头又踩回了雪里。
叶肾也是气得后牙槽痒痒,抽出裤腰带,对准叶浪的屁股蛋子就是一皮鞭。
“啊~啊~”
叶浪的惨叫声传荡在整个群山之间,久久不能消散。
……
昏迷了许久的叶浪终于醒来,只觉得有些冷,向下一看,才发现自己赤裸着身子。
叶浪一个鲤鱼打挺从炕上爬起来,却发现自己的四个师叔还在打麻将。
叶肺抠着鼻孔,侧着身子看着叶浪道“呦,小崽子,醒来了?啥时候割的包皮?挺精致嘛!”
叶浪这才发现自己清白不保,立马伸手挡住关键部位。
叶浪有些不好意思道:“早割了,师叔师伯们太关心了!”
回到茅山,叶浪没有想象中的尴尬,只要挨顿揍就好了。
重新穿好衣服的叶浪发现自己屁股上的伤已经完好如初,穿上裤子却还是有点隐隐作痛。
叶肾的强大功力挥出的一鞭,还好是叶浪这样皮糙肉厚的来挨,换作是普通人,不死也得脱层皮。
叶浪刚想去自己的行李中翻找带给师叔们的礼物,却不曾想叶肾先开口:“别找了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