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谁也帮不了。”
想到年后大外孙那几天的折腾,李母也就不管了。
……
被他们说起的陈福,此刻正在招待老同学。
童新华带着几个同学来饭店吃晚饭,陈福不可能不接待,陪了几杯酒后,回到后厨继续忙活。
吃吃喝喝后,几个同学相继离开,饭店准备打烊了,他去包间催童新华离开。
见他进来了,微醺的童新华指着身边的椅子叫他坐下:“陈福,能陪我聊几句吗?就像重逢的那天,我开导你那样。”
陈福默默地在她对面坐下。
童新华看向陈福,语气中满是伤感:“陈福,是我害了我爸爸,是我求他组织考察团的。”
“在街上重逢的那天,我一眼就认出了你。”
“你知道我为什么借作业给你抄吗?你知道我为什么指正你抄错的题吗?”
“因为我喜欢你,你拒绝同学聚会,你拒绝我来库山里看你,可是我想你,从你辍学后,这四千多个日日夜夜里,我都在不停地想你。”
“当时我是未成年人,不能自主,而我爸爸因为工作调动,我们全家离开了陵县。”
“再次重逢,我看到你的不开心,我看到你的颓废,我心疼不已,我想替代她,可我知道,这样是不道德的,我努力克制自己,但是感情不是想克制就能克制住的。”
“我安排同学聚会,你不愿意参加,我要把同学聚会放在库山里,你又拒绝了。”
“我其实只有一个小小的心愿,只要看你一眼,看你恢复了心情没有?”
“于是我就缠着我爸爸组织考察团来库山里考察了,就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,就出事了。”
“那个打探苗圃的人为什么在考察团里,我爸爸根本不知道啊,所有的锅都甩在他背上,让他百口莫辩。”
“现在你小舅舅反而成了县长了,我恨啊!我恨我自己,我也恨你!”
童新华哭得梨花带雨,起身冲向陈福,抬起粉拳捶打着陈福:
“都怪你,都怪你,要是没有再次遇到你,被我压下去十来年的感情也不会再次涌上来。”
陈福沉默不语,任由她捶打着。
童新华捧起他的脸,扭转向自己:“你看着我,你问问自己的良心,在知道你小舅舅当上县长后,你的良心痛不痛?”
与梨花带雨的童新华对视着,陈福眼眸闪烁,但是仍然保持沉默。
“你?”童新华摇着他的脑壳:“你说话啊!”
陈福仍旧沉默不语。
童新华低下头:“我来让你开口。”
说着,就把自己的唇压在了陈福的厚唇上。
陈福整个人一愣,随后伸手用力把她拦进怀里,变被动为主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