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甜甜。”欧阳梅花有些担忧地喊着田静。
田静对她眨着眼:“我们换下一家,我就不信了,京都的KTV都拒绝我们。”
欧阳梅花会意,她甩着手上的钱,说:“我也不信这一万块钱花不出去。”
电梯上了一楼,欧阳梅花还愤愤不平地说着经理和迎宾的狗眼看人低。
走出很远了,欧阳梅花才把钱装进衣兜里:“去哪里?”
:“回去。”
:“回去?”
田静点头:“回去打个电话换身衣服再来。”
……
再说金玫瑰KTV里。
经理把几个青年引进一间包厢后,便各种言语试探。
痞气青年不耐烦地拿出手机,拨打出去后,对着那边喊道:
“马诒文,限你半个小时内到金玫瑰,否则哥几个亲自上门打断你的狗腿。”
挂断手机后,痞气青年抖着二郎腿邪笑看着经理。
经理满脸笑容:“几位少爷莫怪,是我多心了,一会等马少爷来了,叫他带你们玩节目。”
痞气青年仍然不吭声。
一个蓝头发青年对经理挥挥手:“你去叫小姐们端些小吃进来,我们言哥喜欢纯的,可懂?”
经理点头,身体直接往外退:“少爷们稍等。”
见经理退出了房间,一个扎着马尾的俊秀青年开口:“言哥……”
痞气青年一抬手:“等马诒文来,要是他不给我一个交代,我们一起捶死他,居然敢骗我?”
“来这么个破地方玩,还有各种语言试探,把我们当作什么人了?”
扎马尾青年顺着痞气青年的手指方向,看了眼沙发边的茂密绿植。
他抬腿就踹倒了绿植:“什么破玩意儿?放在这里碍手碍脚的?没看到我们哥几个坐不下了吗?”
“说起来这金玫瑰也不怎么样,房间这么小,一会小姐们进来怎么施展得开?”
“呵呵。”痞气青年冷笑:“所以我说一会要狠捶马诒文那小子呢。”
“对!”一个白头发青年捏着拳头:“捶他一顿之后,再叫他带我们去找真正好玩的地方,这个破地方实在是没意思。”
“不错。”一个黄头发青年接话道:“今晚哥们几个的消费,叫马诒文那小子全包了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白头发青年猥琐地道:“就我们哥几个一夜的消费,马诒文一年的零花钱都不够。难道把他当在这里做鸭子吗?就他那柔弱的身体,能承欢几次?”
“哈哈哈。”几个青年一起狂笑。
监控室里,经理看着屏幕中倒置的画面,听着几个人的狂笑,对身边的人挥手道:“叫新来的人去上果盘。”
那人顿了一下,问:“
包括今天那个吗?”
经理转脸看着那人:“阿浩,今天的事阿龙已经如实告诉了老板,老板虽然没说什么,脸上的表情却很阴沉。”
“阿龙他就代表着老板,你这是不把老板放在眼里。”
阿浩打了个激灵,后退一步:“经理,我不敢了,求你替我向老板求个情。”
“哼!”经理重重哼了一声:“去吧,半年内的,都是新人。”
“是!”
……
十几分钟后,一个瘦弱青年用手帕擦着汗走进金玫瑰。
被迎宾小姐引着进入痞气青年几人的房间里。
看到痞气青年几个人,此人的汗流得更多了。
痞气青年懒懒地依靠在沙发上:“马诒文,今晚该怎么玩,可都交给你了。”
“是,是是。”马诒文擦着汗水,颤声道:“言少爷,您有什么想法吗?”
“废话!”白发青年喝斥道:“当然是能刺激起言哥的事情了,你不知道言哥他……啊?要死了,你为什么打我?”
白发青年怒视着打他脑壳的黄发青年。
黄发青年对他眨着眼,然后偷偷地指指痞气青年。
白发青年看到痞气青年脸上那邪魅狂狷的笑容,立刻缩了缩脖子:
“言哥,我,我这不是替你担心吗?你不愿意去医院,也不愿意去看私医,我,我想
着也许刺激一下会有希望。”
痞气青年猛地起身,一巴掌就扇了出去,脸上阴沉得能滴雨。
在白发青年被扇倒之后,痞气青年又上去狠踹了几脚,脸上甚至出现了杀意。
白发青年卷着身体捂着头求饶:“言哥,言哥,我再也不敢了,您饶了我。”
另外几个青年虽然胆怯,但也鼓足勇气上前劝说:“言哥,言哥,海子他也是为你好,这里都是兄弟,没有人会说出去的。”
痞气青年猛地抬头看向马诒文。
马诒文连连摆手:“我什么都没听到,什么都没听到。”
痞气青年这才收了怒容,从衣兜里拿出一把梳子,梳了梳因为动作大而散乱的头发,坐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