库山里村民听着这通知,心里舒坦多了。
库山里一村村民听着通知,也能接受,因为他们这几年并没有放弃学习。
库山里二村村民听到这通知,可就欲哭无泪了。
李村长说得对,他们只看到库山里村民的收入,忘记了库山里村民曾经的痛苦。
他们谁家没有一两个亲戚在库山里或者一村?
库山里村民学习文化和律法知识的痛苦,三天三夜都说不完。
此时,再说不去眼红库山里的收入吗?
不可能!
他们算过了,就算他们整个村子只得百分之十,分到每户还有两三万块钱呢。
何况还给他们大棚种植?
这两年,租了库山里大棚的人家,哪一家不发了财?
现在大棚回收给他们和一村种了,这么好的条件,别说通宵死记硬背了,就是蹲在雪地里通宵死记硬背,他们也蹲!
不就是咬牙坚持吗?咬碎了牙也要背。
一村二村积极地进入背书战当中。
彰山村和中和村眼睁睁地看着犁拾村叛变,却无可奈何。
要是给他们一丝机会,他们也愿意成为库山里村民。
……
李正国把工作布置下去后,就把所有事情甩给了周成斌和张石头。
他逗逗快满一岁的圆圆,再看看他大外甥婚礼一事准备得怎么样了。
李敏非常烦小哥:“这不好那不行的。你来!”
李正国一瞪眼:“小福是你儿子还是我儿子?”
被李村长瞪,李敏只能跟丈夫顶风冒雪地再出去补买。
十月初十,雪停了。
明媚的阳光洒落在雪面上,银装素裹的景色,让人的心情也跟着明媚。
李敏心里那点别扭劲儿没了。
操持起大儿子的婚礼,没有一点的不耐。
阿凤感念李母和田组长对她和圆圆的照顾,主动接了主厨这活。
打下手的,当然是曾景良了,给他老婆打下手的,只能是他。
袁满一个人带着两个娃儿,在炕上教娃儿学爬。
库山里村民再次品尝到阿凤的厨艺,羡慕那些能预约到袁氏私人厨房座位的游客。
他们是有钱也不给约的。内部人员不准与游客争福利。
宴席散了,牛大嫂带着几个姐妹帮着李敏整理桌子。
林花儿出来要帮忙,被牛大嫂推进了新房:
“没有当天就做事的新娘,快进去,我们能忙得过来。”
林花儿看了眼李敏,见婆婆的脸色还不错,就顺着牛大嫂的力气回了新房内。
牛大嫂拍拍李敏:“你这个人有福气,你那大嫂小嫂都是大气的,对你的糊涂并不在意。”
“这娶进门的大儿媳,又是个有眼力见的,你的福气还在后面呢,好好的,别作哈。”
李敏“……”
牛大嫂一辈子改不掉嘴快的毛病,她什么时候作过了?
忙完婚礼琐事,已经半下午了,李敏听大嫂的安排,给帮忙的人都送了一些加工过没用完的菜。
帮忙的人笑呵呵地接了碗,说会叫家里娃儿来还碗的。
累坏了的李敏,感谢小嫂叫她别操心太多。
她没怎么操心就这么累,要是全部操心一遍,不会累死她吗?
被感谢的田静“……”她搞不懂二百五的脑回路。
……
春节前,一村二村经过一次考试,百分之五十不及格,李村长通知年初四补考。
一村二村的这个春节过得,那叫一个风声雨声背书声,声声入耳。
初四补考,初六得了通知都及格了,村民高兴得比中奖还开心。
学习继续,惊蛰前的考试必须全部过关。
曾景初来看侄女,一进库山里就找田静报告好消息。
曾景荣被一女子缠上了,女人不在乎曾景荣是个穷光蛋,只在乎曾景荣这个人。
可曾景荣不接受,逃得不见人影,女人找到了他。
他来问田副队长,该怎么办?
田静抿嘴笑,曾景荣还真的遇到了只在乎人不在乎钱的女人:
“女人是什么条件?”
曾景初意味深长地看着田静:“这件事情棘手了,否则,表哥不会逃跑的。”
田静不解:“能有多棘手?娶了呗。”
曾景初摇头:“要是能这么简单地解决了,表哥也不会跑了。”
田静拿起桌子上的花生就扔他:“有屁就放!”
曾景初接着花生,剥了放进嘴里,嚼了吃了后,这才说出女人的身份:“你们县长的闺女。”
“咳咳咳。”
田静差点被嘴里的花生米呛死,她使劲咳出碎花生米:“你刚才说对方是谁?”
曾景初幸灾乐祸地再重复一遍:“你们县长的闺女,姓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