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金莲现在还不到十八岁，十几岁的少女，心理承受能力有多强？
从小到大的恶意，让她萌生出了放弃自己的想法。
这栋小楼一共三层，顶楼是惯常用的体罚场所。
王金莲请她的老师到了天台，理由是她要忏悔，请老师聆听。
大腹便便的油腻男子一脸欣慰的同意了，天台上，霞光好似比前些天更耀眼了些，似乌糟的鲜血铺满了整个天空。
依然是顺从的怯弱微笑，对方没有一丝防备，王金莲拼尽力气，拽着老师跃下天台——
“我没能力报复所有人，
只能请你和我一起下、地、狱。”
砰砰两声，红的白的铺满地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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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身的故事就是这样，灵珠听完还有些疑惑：
“她都已经报复了，还能有什么怨念？”
林皎站在这所“学校”门口，眯着眼睛看招牌：
“她还想过得更爽一点。”
更爽一点？
真是好模糊的概念哪。
此时的时间节点，正是王金莲被送到女德培训班的时候，张赖子也一起跟来了。
林皎打了个响指，时间仿佛定格在了这一刻。
灵珠浑身发麻，它觉得大人要搞事了。
下一秒，空中突兀的出现了两个人，说是人，其实并不准确。
灵珠一眼就能看出来了，这是傀儡，没有灵魂。
林皎看着眼前的仆人，很是感慨。
龙女，龙女，自然是有海才能有龙女。
林皎在的那片海，不是普通的海域，是虚空之海。
有奇遇的人，或与魔鬼签订契约，或是自身献祭自己，拿了灵魂做交换之后，肉身这具空壳子就飘到了虚空之海。
林皎自然不会和他们客气了，统统炼成自己的仆人。
这些傀儡虽没有意识，可也会开口说话，林皎一个动作，就能领会到大人的意思。
过了许多小世界，林皎的能力恢复得越来越好。
搞事嘛，自然是得有人打下手才行！
两个傀儡朝林皎行礼，不知领会到什么，飘飘然去了。
林皎拍拍手，身边陡然一响，风声、鸟叫声、旁边人的呼吸声，都恢复了原状。
灵珠甚至听见了，院墙里面传来的朗朗诵读声，男性的声音浑厚低沉......
等等！！！
男性？！
灵珠恨不能挤出识海仔细看，只见眼前的大门上，挂着亮闪闪的招牌，正是——
【男德男德，歪瑞古德】
？？？
张赖子傻了，人类的本能让他觉出几分危险，表叔说的不是女德培训班吗？！
这怎么回事？
灵珠也想问，但它早已知道林皎恶劣爱玩的性格，算了...
林皎亲自动手，狠踹一脚，把张赖子踢进了院门。
林皎满意的走进院子，身后的大门应声关闭，结界已落。
里面大概有三十多个男人，彼此都惊疑的看着林皎。
上一秒，他们还在做自己的事情，下一秒，就出现在这儿，嘴也不受控制的念叨些奇怪的话。
林皎的出现，中止了他们的读书声，这并没有安慰到他们，反而更惊慌了。
有个瘦小的男人站在最前方，染着头黄毛，手臂上密密麻麻不知纹着些什么东西，他歪着嘴，拿手直指林皎：
“你干什么？！赶紧把老子放回去，傻逼娘儿们！”
呵，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，杀鸡儆猴就用你了。
林皎一挥手，一道黑色的魔气直冲男子而去。
咔嚓，他的手臂应声而落，血呼啦次的掉在地上。
黄毛已经懵了，事情发生的太快，痛感太过强烈，他本能的要晕过去，却无法闭眼，脚像被钉在了地上似的，一步也离不得。
亲眼见一条胳膊掉在地上，人群里哗然一片，作呕声此起彼伏。
灵珠也心里发毛，颤颤巍巍的说话：
“大、大人，您不是从不亲自动手见血的吗？”
林皎也不和它识海传音了，直接开口，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：
“奸杀少女，暴力胁迫，猥亵未成年...嘻嘻，一条胳膊算什么？开胃菜。”
人群安静下来，事情太诡异，有眼睛的都知道，眼前的不是正常人。
可到底为什么？
他们为什么到了这儿？
林皎压根不打算解释，恶人不用知道为什么，受死就行了。
这里是原本女德培训班的地盘，保安已经混编在人群里了，那几个不敢做声的光头大汉就是。
原来的老师也全部在里头，剩下的都是原本学生的护送人，这会儿全把自己送进来了。
林皎默不作声，只往教室里走，后头的人谁也不想跟，可脚它不听使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