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秦昭延也没在意,他觉得宋安禾夸自己是为了让自己更加刻苦的读书,而不是从内心深处觉得他很棒。
他一屁股坐在炭炉边,迫不及待地吃了起来。
下午听课,秦昭延认真了起来,他怕宋安禾再将他关起来不给饭吃,且讲国势也比典故什么的有趣的多。
傍晚时,宋安禾和福溪在屋里插花,秦王府里无聊,她也就自己找了些乐子。
“公主,你不是死活不愿意嫁给世子吗?怎么对他的态度转变的这么快?”福溪手里捋着花枝上的杂叶,“哎,若是贤烨世子该多好。”
宋安禾瞧了她一眼,冷哼一声,顾贤烨狼子野心,又会伪装,此人不除,日后必成心腹大患。
“顾贤烨……比不上昭延。”
福溪手上的动作顿住,停下来听她讲。
“昭延世子是混账了些,但他本质是好的,你看我们拿着刀去怡红院,又将他关在书房,我虽是京都公主,但这扬州离京都隔着上千里,他若不是想欺负我,有一万种方式,但是他没有,你见他在外面又被谁欺负过?他是个好男人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福溪抿了嘴,“世子他……”
“他这样,不是因为我是公主,而是他本质就是个好人。”宋安禾盯着花瓶,眼神空洞,似乎在回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