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,你的方子可没有这么猛,像是不同人的风格一样。”
江晚晴骤然一怔。
那个方子吗……
那方子确实不是她的,是她从上辈子的经历里偷过来的。
那方子其实是扁希凡的。
“就好像是我的一样。”扁希凡忽然笑起来:“我可没有跟你抢功的意思啊!”
只不过,他后来觉得,如果他
自己见到这样的病症,也会这么治。
一味药都不会差。
江晚晴笑笑,道:“我在九黎见到了很多病症,下药时难免有所改变。”
说起来,倒是她抢了扁希凡的功劳。
可惜,她没法跟扁希凡解释。
江晚晴再次去给皇帝扎针,风池穴刺透,从一边穿到另一边,这法子极险,毕竟是从后脑穿过去,万一扎到了不该扎的地方,承永帝这辈子就交代在这了。
江晚晴聚精会神的感受着针的力道,全凭指力将金针刺入。
之后抓住金针两边,开始有规律的摩擦。
扁希凡只在一边看着。
承永帝的眉心微微皱了皱。
“你看到了吗!”扁希凡立即道。
江晚晴点头:“看到了。”
宣忱也立刻起身,他一过来,就看到承永帝不仅眉心皱了皱,还似乎吐了一口气,再没有一开始那种气若游丝的感觉了。
“我有把握,在太子殿下登基之日救醒陛下。”江晚晴道。
只要意识清醒,哪怕还不能下床,宣邈就无法登基。
王咏霖此时已经走了,他毕竟是丞相,消失太久会令人起疑。
但这别苑的消息,王咏霖是时刻关注的,不仅他在关注,他还分享给了张太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