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或许从前会,但现在绝对不会了!”
她上辈子不懂事,看一个人帅气优雅就轻易的喜欢上,以为他是自己生命里唯一鲜活的东西
,最后只落得惨死的下场。
而这辈子,她已经看清楚宣邈是个什么样的人,他无情冷血,只剩偏执。
“时间还很多,”宣邈道:“我不着急。”
江晚晴呸一声,躺回去,不再与他争辩。
宣邈又道:“我甚至也不急着登基,该着急的,是那些老臣。”
“你知道吗?”宣邈道:“西陵犯境,边关要乱了,只要多损失几个边陲重镇,他们自然会推着我坐上皇位。”
江晚晴震惊:“你与西陵勾结?”
宣邈摇头:“这你可就错过我了,我怎会跟外敌勾结?只不过,他们听说父皇病了,比往常更加放肆了一些而已。”
“就算你坐上了皇位,将来你谋害承永帝的事情被人发觉,又怎么能服众!”
哪里有不透风的墙,既然江晚晴知道了,那么自然会有别人也知道。
宣邈又笑笑:“晚晴,你想的真是太少了。谁不服,杀了便是,只要人死了,服不服的又有什么?”
黑暗中忽然响起宽衣解带的声音,江晚晴听到厚重的外袍被放在一边的声音。
“你要干什么!”江晚晴惊道,她想挣扎,但这铁链实在太死,她无法挣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