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嫡女,当然要抓她回去!”
宣忱嗤笑一声:“我父皇的寿宴我也没去,怎么,难道你也要说我不孝吗?”
江若水被噎得血压骤升,宣
忱还需要不参加寿宴才被认定不孝?
就他做的这些个事,哪件拿出来没有丢皇家的脸面?
但是江若水不敢说,她敢跟宣忱做对,是因为宣邈跟宣忱不对付,但是设及到皇帝,她就不敢胡说了。
“总之,这是我们的家事,跟你没有关系!”江若水怒道。
宣忱看了一眼江晚晴,看到江晚晴在对他笑。
京兆尹对台下的三个人来来回回看了半天,道:“既然是家事,那么这件事,本府也不便审理,不如,就都回去吧。”
宣忱趾高气扬的转身而去。
江若水还要继续指控宣忱打了自己,却见京兆尹已经脚不沾地的走了,更加气愤。
而她一回头,宣忱带着江晚晴也走了。
江若水心里空空的,一时不知道,自己非要坚持来京兆尹府,到底是为了什么。
现在她就算想让江晚晴回去,也没有机会了。
二人离开公堂的时候,天气已经黑了许多,江晚晴的影子淡淡的,被拉的老长。
她说:“谢谢。”
“没事。”宣忱随口道,然后眼睛就落在了她露出来的手腕上,那里好像没有什么拉扯的痕迹,他这才放心了些,心头的火也灭了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