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未必,那个姓周的就是虚张声势,他根本没那个本事,估计一会儿都得吓得尿裤子。”
众人你一言我一语,都在讨论着接下来的赌注。
眼看着关于赌注的热度越来越高,慌张的不是周鼎,反而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王良才。
原因很简单,周鼎有先天八卦的帮助,根本用不着紧张,可王良才心中可是清楚这块表是假货,万一周鼎真拿出来什么证据的话,他可就真要当众给周鼎这个毛头小子磕头道歉了!
与此同时,听到周鼎愿意和王良才对赌,而且还提出来的条件只是让王良才道歉,吴印品有些不解的问道。
“周鼎小友,这王良才根本不是什么好人,留在协会里面也是个祸害,既然他要走的话,为什么你还留着他?只是让他道个歉?”
面对吴印品的不解,一旁的齐长斌也迎上来问道:“我刚才也在想这个问题。”
周鼎哑然一笑:“两位不应该那么像,应该换一个思路来思考才对。”
“如果我答应了他的条件,让他输了就直接退出协会,岂不是太便宜这家伙了?”
此话一出,吴印品和齐长斌更加不解了。
这王良才虽然算不上是协会创始成员,但现在也已经有了自己的势力,如果就这样让他退出协会的话,对他来说也是元气大伤了。
怎么到了周鼎这里,反而变成便宜他了?
周鼎好像也看出来了这两人心中的疑惑,这才解释道。
“两位这么想,今天我在这里羞辱了他,以后我还是协会的成员,如果在协会当中遇到了王良才,这家伙会是什么反应?”
此话一出,吴印品和齐长斌两人恍然大悟。
“你是说,让它留在协会,是为了让王良才以后见到你的时候,抬不起头来嘛?”
周鼎点了点头:“没错,这家伙自信心极强,让他见到我之后羞愧的抬不起头来,可比让他直接从协会里面卷铺盖走人要更胜一筹,这才是我为什么不让他退出的原因。”
明白了周鼎背后做法的原因之后,吴印品不禁有些咂舌。
“周鼎小友,不是我说,没想到你年纪轻轻,心里竟然还有这样的狠招,我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了,我都想不出来。”
而齐长斌则是有些担忧的问道:“让他留在协会里面,对王良才来说确实是一种羞辱,但是王良才这个人报复心极强,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。”
“周鼎小友你难道就不害怕,将这王良才留在协会里面,以后他会趁机报复吗?”
面对齐长斌的担忧,周鼎脸上的表情非但没有出现一丝惊恐,反而变得更加冷峻。
“齐老,这您就不用担心了,我周鼎能够走到今天这一步,可是没少受人的威胁。”
“我既然敢留下他,就不怕他在动手动脚,除非这家伙想要再被我好好教训一番!”
周鼎说出这番话的时候,语气当中充满了年轻人的狂放和自信,听得一旁的齐长斌惊讶无比。
在他早上和周鼎见面的时候,周鼎在他的印象当中还是个非常懂礼貌,十分谦逊的年轻人,为此齐长斌还专门夸赞过周鼎。
而现在的周鼎和之前简直就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,直接变成了一个狂妄之徒。
齐长斌也曾经年轻过,所以他清楚地知道,一个人想要成事,野心和谦逊这两点缺一不可。
他现在已经年近六十岁,才刚刚明白这一点,曾几何时齐长斌也非常后悔,如果自己能再早一些懂得这个道理的话,说不定他的成就能够更上一层楼。
不过齐长斌对于自己没能了解这一点也并不后悔,因为回顾他这几十年的人生,他并没有见到有这方面才能的年轻人。
他见过的大多数年轻人要不就是狂妄无知,要不就是胆小怕事,从来没人能做到周鼎这般的充满野心且无比冷静的样子。
所以现在的齐长斌仿佛已经能看到,在几年之后,当周鼎的名声在整个长安市打响时候的样子。
到了那个时候,周鼎必然会成为整个长安市最为耀眼的一颗新星!
也就在他们三人说话的功夫,王良才催促道:“姓周的,你不是说你有决定性的证据吗,那就快点拿出来啊,我倒要看看你想怎么证明这块表是假的!”
面对王良才的催促,周鼎只是冷笑一声。
“王良才,我不着急说,是给你机会让你交代后事,谁知道你这么着急给我磕头,那我就告诉你,为什么这块表是假的。”
说着,周鼎目光一转,看向了一旁将表拿来鉴定的那名男子。
“这位先生,我得再确认一次,这块表你之前说过,应该是你的吧。”
男人此时一脸惊慌,显然他也知道事情已经闹得有点大了,不想被卷进这件事情里面来。
可是他毕竟已经拿了王良才给他的好处费,现在看到王良才凶狠的目光,也不敢随便离开,只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。
“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