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撞死了我爷爷,害得我从大学退学,居然说不认我?真是虚伪又无耻,败类中的败类!”
周鼎强压扑上去跟白展丰拼命的冲动,愤恨的骂道。
围观人群再次哗然,听闻白展丰开车撞死过人,都大吃一惊。
白展丰在外人的眼中,可是一个完美的家族继承人,彬彬有礼,风度翩翩,没有什么缺点,超强的工作能力,都是同龄人所不具备的。
关于他的黑料,少之又少,其实他干的缺德事不少,不过全被白家尽力压了下来,并没有对外流传。
“白展丰撞死过人,这是真的吗?”
“就算他真的撞死了人,靠着白家的势力,消息也不可能传出来。”
“我觉得不是真的,肯定是这小子跟白家有仇,故意抹黑……”
面对周鼎的指责,白展丰毫不慌张,毕竟白家已经把事情压下去了,还找了人顶包,单凭周鼎的一面之词,没几个人会相信。
他虽然心中气愤,但脸上没有过多表现出来,道貌岸然的说道:
“我一向光明磊落,怎么可能做出杀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?如果真做了,会逃脱法律的制裁吗?”
“肯定是你羡慕嫉妒我的身份,故意污蔑我,哗众取宠,想博得关注,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。”
白展丰非但不认账,还倒打一耙,秦雅楠气的俏脸发红,忍不住又准备动手。
周鼎见情况不妙,急忙抓住了秦雅楠的手,得尽快把白展丰赶走,免得秦雅楠失控。
“果然是无耻小人,我的东西不会卖给你这种卑鄙无耻的杀人犯,赶快滚!”
白展丰被当众喊滚,气得勃然大怒,不过为了在大庭广众之下维持自己的形象,还得压制怒火,装腔作势道:
“该滚的应该是你,凭你污蔑我这一条,就没资格参加这次古玩交流会。若不是本少爷不屑跟你计较,早命人打断你的狗腿,扔出去了。”
“该被打断狗腿,大卸八块的是你!白展丰,你给我听好了,我爷爷被你撞死的血海深仇,我迟早会报,你没有几天好活了!”
周鼎恨不得立刻冲上去,将白展丰撕成碎片,但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做,只能隐忍。
“本少爷不跟乱咬人的狗一般见识,实在有失身份!”白展丰气得火大,可有些话不能当众说,重重的冷哼一声,吩咐道:
“来人啊,把这只乱咬人的狗赶出去,不要影响了大家鉴赏古玩的心情,把他卖的这些骗人的东西全没收了,免得有人上当受骗!”
“是,白少!”这里的情况已经惊动了展会的安保人员,他们得罪不起白展丰,立刻上前,打算动手。
“住手!”宋显明急忙喝止,周鼎是他带来的,出事了不能不管。
“怎么回事?我总算遇上了好物件,还让不让我买了?”与此同时,一名气度不凡的中年男子从人群中走了出来,正是唐家家主唐建业。
他也是来参加古玩交流会的,得知有一件古董宝剑参展,打算买来送给父亲唐文渊。
没想到会遇上周鼎和白展丰发生冲突,他心中清楚,这种场合如果闹起来,情况会对周鼎非常不利,所以才会出面解围。
“唐家主好,唐老板好……”
唐建业是长安市的社会名流,在场很多人都认识他,客气的打起招呼。
听闻是唐家家主,那些保安不敢造次,赶紧退到了一旁。
唐建业没理会旁人,假装不认识周鼎,兴致勃勃的问道:“小伙子,你这些玉石吊坠挺不错,怎么卖?”
周鼎见唐建业故意装作不认识,顿时恍然大悟道:
“唐老板果然好眼力,我这四件玉石吊坠都是上乘法器,可以驱邪挡煞,趋吉避凶,三百万一个。”
唐建业纯属为了解围,不知道是法器,有意捧场道:
“原来是上乘法器,难怪我仅仅看了几眼,就觉得心神安定,我是属虎,这个生肖虎的吊坠,就卖给我吧。”
说完,唐建业示意手下的人转账,周鼎却制止道:
“唐老板,我早就听闻过您的事迹,您是长安市的形象大使,慈善企业家,名声在外,是我们所有人学习的榜样,我愿免费送给您。”
“像某些害死了人,还托关系,不要脸掩盖真相的败类,别说是三百万了,就算是三千万,三个亿,我的法器也不会卖给他!”
周鼎的语气充满了讽刺和嘲弄,摆明就是在说白展丰。
白展丰气的牙根痒痒,心中暗骂不已,两个狼狈为奸的东西,我要你们都不得好死!
唐建业笑道:“多谢这位小兄弟的好意,我可不是某些卑鄙无耻的败类,买东西自然要给钱。”
他再次示意手下转账,虽然话语非常果断,但心中其实有点打鼓。
唐建业虽然也喜欢古玩,但并不精通,在他看来,这些吊坠的市场价在十万左右,即便是法器,也卖不到三百万的价格。
可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