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术法,没有见到那个磨药的人。”
施司长却道:“你跟我过来。”
他说着就朝另一侧走去。
阮惜时眸光微敛,跟上前去。
走到角落里,阮惜时看见几个士兵正抓着一个男人。
“他是……”阮惜时问出口的时候
,大概就已经猜到了。
果然施司长道:“他就是药铺里负责磨药的人。刚才他从后院翻墙逃跑,被我的人抓住了。”
阮惜时看向那个被抓住的男人。
他脸上浮现出阴狠的神色,死死盯着施司长。
“为什么逃?”施司长问。
男人冷哼一声。
“你是扶罗人?”施司长看着他。
“你都知道了,还惺惺作态干什么!”男人咬牙切齿的说。
扶罗人和他们都是亚洲人,长相相差无几,光凭脸判断不出来。
但男人一开口,音调便能听出区别。
这种极为怪异,模仿他们的咬文嚼字的音调,一听就跟他们不一样。
果然是扶罗人。
施司长眸色冷厉:“带走!”
既是扶罗人,当然要严加审讯。
扶罗人立刻被推着上了后面的车。
施司长又看向阮惜时:“傅少夫人,我派人送你回去。”
阮惜时目光看向那个被推上车的扶罗人,点点头:“麻烦了。”
施司长抬手喊来手下。
阮惜时跟着那手下上了车。
透过车窗,阮惜时见到施司长的车朝着另一条路开去。
阮惜时收回视线,微垂眼眸。
虽然抓到了扶罗人,但她觉得,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