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上,半个多月才能下床。
如今,只不过是让章婷自食其果而已。
打开芙蓉膏,看见侧面被挖掉了一块,阮惜时手指微顿了一下,才想起上次是傅云霆帮她擦的药,顿时哑然失笑。
要是让五姑姑看见了,非得说他暴殄天物不可。
说起来,她有好几天没有看见傅云霆了。
阮惜时一时想出了神。
“女娃娃,女娃娃!”
崽崽在她耳边上猛地大喊,吓了阮惜时一跳!
阮惜时回过神:“怎么了?”
“你发什么呆呢!”崽崽小手托着脸脸,“又有人敲门啦!不会又是那个章婷吧?”
“应该不会,佣人们不敢违抗阿爹话的。”
阮惜时起身将芙蓉膏放在桌上,走过去开门。
门外站着一个佣人:“二小姐,秦姨娘让我把这药膏给您送来,说去痕效果很好,擦两日就会好的。”
阮惜时眸光微晃。
她伸手接过药膏,轻声道:“麻烦帮我谢谢秦姨娘,就说她的心意我收到了。”
“是。”佣人下去了。
阮惜时将药膏拿回房间。
这药膏看上去很精致,壳子上还有花纹,一看就不是很便宜的东西。
“那个女人干嘛给你送药膏来啊!”崽崽好奇,“她不会是想害你吧?”
“她若想害我,不需要明目张胆的送药膏。”阮惜时却道,“她这是想向我示好。”
“为什么?”崽崽小脑袋一歪,充满疑惑。
在它心里,什么都可以暴力解决!
“因为她是个聪明人,识时务者为俊杰。”阮惜时说着走到桌子前,拉开抽屉将药
膏放进去。
“既然会这样,你为什么又不用啊?”崽崽更不懂了。
“因为防人之心不可无。”阮惜时说着,又回到桌前,擦了点芙蓉膏。
崽崽:……
晚上的时候,章薇也回来了。
她从佣人嘴里听到了整件事,却没曾想她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,就回自己房间去了,既没有去看自己姆妈,也没有去看章婷,仿佛这件事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。
隔日一早,她又盛装打扮的出门去了。
整个章家的佣人都在私下里说,章薇没有良心,平日里柳湘湘待她这么好,结果出了事,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。
不过说归说,这些深受柳湘湘迫害的佣人们,倒是希望柳湘湘永远在床上爬不起来。
除了柳湘湘没法再找事外,章婷也因为章镇江那一脚,疼的躺在床上下不来了。
当晚这事传到章老夫人耳里,还差人过来看一眼,说是死不了,便也没再管了。
只是一天到晚在家里都能听到她的哭声,还有不管白天黑夜秦媚毫不知羞的叫唤声。
这一桩桩一件件,实在是太影响阮惜时修炼了。
所以隔日放学,阮惜时就没有回章家,而是去了宋家,顺便去帮宋夫人调理身体。
“药可以继续减少。”阮惜时说,“再过半个月,干妈就可以彻底不用吃药了。”
“你这医术可真是高明!”宋夫人高兴的拉着她的手,“我现在是浑身轻盈,感觉不到任何不适了。”
她旋即又想起来了什么:“对了,今天早上我去了一趟大帅府,见到夫人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