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医生赶到,被带上台。
裴钦寒礼貌道,“徐医生是裴阳阳的主治医生,之前多次接触裴阳阳,有件事,他想要提醒一下诸位。”
随后,医生站到
话筒前,拿着一叠病历,“这是裴阳阳的病历本,经过他监护人的同意,稍后会公布给大家。”
“一个病历本能说明什么?你们都是资本的走狗罢了!”
“草菅人命!不得好死!”
“残害手足,没有人性!这样的人,怎么能成为江城商会的领袖?怎么能选上我国杰出贡献的企业家?太恶心了!”
台下一片唱反调的。
裴钦寒满是不屑,“我不行,你们行?”
“……”
台下躁动的人气得脸青,医生接着继续道,“裴阳阳生前一直患有哮喘,当天死亡的时间,正是他该吃药控制病情的时候,但是因为他父亲的疏忽,把药带在身上却没有给孩子,造成了孩子病发缺氧而死。”
“什么?!”
“竟然是他父亲害死的?”
“不会吧,一直叫嚣着是裴钦寒害死的人,不就是裴浩昌吗?”
医生看舆论差不多了,加码道,“这一点,诸位可以通过裴阳阳母亲的录音得到证实。”
裴钦寒让人放录音,裴浩昌见状一脸不可置信,“不可能,小琴怎么可能会配合你们录音?”
裴钦寒下了台,站到裴浩昌面前,“你想不到的事还有很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