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牧雨没和秋潮亲太久。
毕竟秋潮接吻不差, 两个人也搞了好几次,都明白对方的点在哪里。
这么一小会秋潮就跟软了一样, 被晏牧雨塞回了被子。
晏牧雨:“再睡会。”
她给秋潮掖了掖被角:“吃午饭是吃节目的饭呢还是吃工作餐呢?”
秋潮还在舔嘴唇, 一看就在回味。
又要抓住晏牧雨给她掖被角的手,嘴唇凑上去摩挲。
有点遗憾自己现在没涂口红,不然晏牧雨的手背肯定都是她的印记。
晏牧雨:“别忘我手上涂口水。”
她又攥住秋潮的手往被薄被里塞,山上下雨就冷, 明明是夏天, 却给人一种入了秋的感觉。
别提半夜算命回来的裘导, 早上是穿着毛线背心的,被晏牧雨嘲笑了好几次年纪轻轻就肾虚。
裘思源倒是不太所谓,说我躺着就好, 不像你。
晏牧雨感受着手背秋潮嘴唇留下的触感, 心想还真是。
跟秋潮天天搞谁不虚啊。
哪有这么喜欢搞的,看着也不像有瘾啊, 看上去比沈添青那种神经病正常多了。
晏牧雨:“降温了, 别着凉, 再发烧管你同不同意直接让人送你去医院了啊。”
秋潮弯起眉眼:“你好关心我哦,真温柔啊我们小晏。”
晏牧雨:“别阴阳怪气的。”
秋潮:“哪有啊, 发自内心, 要不你摸摸我的心。”
好不容易被晏牧雨塞进薄被里的手有不安分地钻出来, 这架势哪里是要摸心, 分明是摸别的地方。
晏牧雨:“不摸,没兴趣。”
又把秋潮塞了回去。
秋潮:“是我不好看吗?可是做那里的美容很麻烦的,说起来你的美容会所有这个业务吗?”
晏牧雨:“没有!”
秋潮:“那我要打个环吗?”
晏牧雨忍无可忍:“差不多了啊, 我看不如把你的嘴缝起来,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嘴巴这么欠?”
她说完恨不得把秋潮的脸也给盖上。
秋潮往下扯, 露出笑眯眯的脸:“可以啊,用嘴巴缝我的嘴,我肯定乐意。”
晏牧雨头一次觉得自己口才也就那样。
她叹了口气,手掌盖上秋潮的眼:“睡吧,吃饭叫你。”
秋潮:“你们做鱼灯我也要帮忙的。”
晏牧雨:“就上个色收个尾,你不都绣好了吗?”
秋潮:“我得看着你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房间没开直播镜头,晏牧雨觉得秋潮好像有点过于狂野了。
但之前两个人私底下秋潮的狂野也不是这个风格的。
狂野里带着点小女孩的幼稚,真诚嵌于其中,让不羁的风都要被钉在原地。
晏牧雨:“我又不会跑。”
她唉了一声,摸了摸秋潮的额头,又贴了贴自己的,嘀咕了一句:“怎么还是感觉有点烫呢。”
“还是多休息。”
秋潮就这么看着她,目光热忱,让晏牧雨想到她烧糊涂了那句带着哭音的妈妈。
晏牧雨:“乖啊,我下去干活了。”
她似乎也受不了秋潮的眼神,走的时候带着点落荒而逃。
秋潮躺在床上,先是盯着门发了几分钟的呆,几分钟后猛地抄起手机,给麦辰发消息——
-麦姐!她让我乖一点!
-她哄我了!
-[动画表情]
*
天气原因大家都没出工,反而是小土屋最热闹的时候。
晏牧雨和李昔早晨运回来的鱼灯摆在厅堂,占了好大的位置,柳淞感叹到:“完全不敢想象我也参与了,我真厉害。”
李昔坐在一边剥青豆,特写里她的手很是秀气,好像也没涂指甲的习惯。
刚才丁映雪问了一句,李昔说她之前弹琵琶的。
李昔:“你本来就很厉害。”
柳淞本来在厨房打下手,刚才被席汐叫去叠衣服了,大小姐来到这个节目完美诠释了什么叫生活废物。
倒也不是全废物,就是生活上比较龟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