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向容?”
乔舒本有些蒙,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,之前在二水沟的男人就是叫谢向容吧?
这这么巧的吗还是这个名字真的大众?
乔书本一头雾水,想了想, 直接把信封撕开, 拿出里面的信。
信里面是纸被写的满满当当,上面的字龙飞凤舞,苍劲有力,和信封上的名字,甚至于之前包裹里的来福两个字都是同样的字迹,一眼就能看出是出自于同一个人的手。
里面的内容就更简单了,简单到乔舒本看的两眼发懵, 怎么想也怎么不能把人给对上
他们家什么时候有认识的首都的人了?她又是什么时候和这种人认识的?
乔舒本怎么也想不通,这要不是收件人明明白白写的是她,她还真以为是人记错了。
但是就她这聪明的大脑瓜也不应该记性这么差呀, 仔细想了想,怎么都想不通, 乔舒本抓着信就往外面跑去找鲁义芳了。
“祖祖,祖祖”
最后乔舒本在大队的菜园子里找到了鲁义芳, 鲁义芳虽然70岁了, 但是也没有完全退休。
平日不在家的时候,她就经常在这边菜地忙活好, 让菜长得更好,给大队多赚几分钱。
她种的菜长得好味道好, 经常引得大队的其他人来学习。
对此, 乔舒本只会悄悄扬起脑袋, 在心里默默深藏功与名。
“慢点慢点, 小心摔着了。”大老远的听到乔舒本的声音, 鲁义芳就放下了手中的活,慈爱地看向乔舒本。
“乖乖,怎么过来了?哎哟,你这衣服怎么还换了?”
“没事,就是摔了一跤”
乔舒本吐了吐舌头,也顾不得说其他的了,拿起手上的信纸就递给了他。
“祖祖你快看,你认识谢向容这个人吗?我怎么没什么印象啊”乔舒本抓耳挠腮地好奇。
“这就是上次包裹一起寄过来的信,不过漏下了,这人说了半天我都没什么印象,但是这名字也没说错呀”
“你别急,让我来看看”
鲁义芳不急不慢地接过信,仔细地看了起来,好一会儿,在乔舒本期待的小眼神下,她说道。
“来,你给我读一下,我看不懂”
“……哦哦”乔舒本都快忘了鲁义芳没读过书了,接过信就给她说了起来。
信里其实也没有说什么,就是说感谢他们家在小时候的帮助,这些年来他学业有成过得也很顺利,但是一直不知道该怎么他们联系。
这回他要回这边了,所以思考再三,就算是有些冒昧,还是给他们写了这封信。
这些年过去了,他也不知道乔舒本定亲了没有,这包里的东西就当是给她添置的嫁妆
反正说来说去信息倒是挺明确的,就是乔舒本完全对不上号,他们大队还有这号人?
还有一个就通过这封信,乔舒本完全肯定了这写信的人,就是那边二水沟那讨人厌的谢向容了。
倒是鲁义芳,她仔仔细细的打量着这封信,然后又在一边摆弄着手指算来算去好一会儿,恍然。
“原来是这小子啊,谢向容,来福,瞧我这记性,果然是人老了脑袋就也老了”
看着乔舒本好奇的小眼神,鲁义芳意味深长地说道,“我一说你肯定就知道他的”
“那你你快说嘛,祖祖”乔舒本撒娇。
“就是当初后沟山里的那猎户家的小子,我这一时没想起,可不是因为他之前不叫这个名吗”
“你还记得不?他那会儿是叫大山,后面家里出了事以后我给他取的名来福,再后面他就被人领走了,这名字也应该是他后面取的”
“没想到是这孩子呀,看他这样子混的应该还不错,那他爸在天之灵也放心了”
鲁义芳在这边说的感叹,而乔舒本在一边则是整个脸蛋都黑了。
鲁义芳这么一说,乔舒本确实是想起谢向容是谁了。
这不就是她小时候进山,那差点把她当作小熊仔给猎了的小猎户吗?这小子脾气又臭又硬,从小就在山里长大,说话可讨人厌的了
没想到这人长大了以后,依旧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