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关系。杨民则是杨家家主的次子。
南姝对此不屑一顾,“那又如何?他既入我剑宗,便要按剑宗的规矩办事。管他是杨家堡张家堡的人,做错了事就要接受惩罚!”
听她这样说,淼淼四人彻底放心了。
怕耽误云野的事,四人起身告辞。
南姝对这四个相互帮助的女孩子印象很好,亲自送到殿门口。
见状,晴师姐红着脸道:“以前因为一些传言,对师叔有所偏见,今日才知道,师叔并不是传言中的那种人。”
说着,她突然跪下,双手交叠高举过头顶,“弟子向师叔赔罪,请师叔原谅。”
南姝惊得眼眸都瞪大了,忙伸手拉她,“这是做什么,我并未怪你。”
晴师姐眼眶红红地看着她,“师叔不知,我也曾求助师父,想让他为杏花母子主持公道。”
可师父说里边有太多的利益关系,只拿出些银两来救济那对母子,却对如何处理杨民闭口不谈。
在她的追问之下,师父甚至生气地说:“一个凡夫俗女而已,值得你为她费心费神,得罪杨家堡?晴儿,不要为一个不相干的人自毁前程!”
这话听得晴师姐心里发寒。
她忍不住想,如果她没有进入剑宗,不也是师父口中的凡夫俗女,杏花的人生可能就是她的人生。
如果没人为她们主持公道,一对瘦弱的母子会是怎样的结局?或许何时死了都无人知晓。
南姝听完心里也像压了块石头,喘不上气。
她沉默地将晴师姐拉起来,轻柔的擦掉她眼角的泪,“我明白你的意思,但幸好,这世间还有你们。”
“我们?”四人目露迷茫。
南姝微笑着点头,“你们手中有剑,又有一颗仁爱之心,好好修炼,用你们的剑去帮助更多的杏花,为她们主持公道。”
四人听完都睁大了眼睛,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后,顿时热血沸腾。
修道之人都以拯救苍生为己任,可苍生太过宽泛,让人找不到前进的目标。
但现在,她们找到了。
“谢师叔教诲!”
...
目送四人离开,南姝在殿门口站了会,心情才终于平复下来。
她回到殿中,发现云野已经勤快的将桌子都收拾好了。
见她进来,他忙走过来,清朗的少年音里满是担心,“二师兄说您受伤了,师父伤在哪里,严重吗?”
南姝摊开右手给他看,“没事,喏,伤疤都快不见了。”
难怪秦亦初的丹药供不应求,一颗丹药下肚,莫说血止住了,连伤疤都肉眼可见的消失。
眼前的手小巧白嫩,五指细白,指腹透着樱花的粉意。
鬼使神差的,云野竟拉住师父的手,轻轻碰了碰她掌心的伤疤。
等他反应过来,就看到自家师父歪着头,眸中含笑的看着他。
云野赶紧将手缩了回去,耳朵肉眼可见的泛红,他小声道歉,“弟子冒犯了。”
“无事,你也是关心我。”
这些日子相处下来,云野对她的厌恶值已经降到了20,是三人之中最低的。
他嘴甜又体贴,南姝也不免把他当自家弟弟,多偏爱几分。
她走过去坐下,“小野,你大师兄在吗?”
“在房里。师父找大师兄有事?”
南姝揉了揉太阳穴,“头有些疼,想让他帮我按一下。”
记忆中谢临清很会帮人按摩放松。
师父有令,按理说他应该赶紧去把大师兄叫过来,可不知道为什么,云野不想去。
他咬了下唇瓣,尖尖的虎牙在下唇上留下两个小坑。
纠结片刻,他走到南姝身边蹲下,仰着脸请求:“师父,我也会,我帮您按好不好?”
不想打击孩子的信心,南姝自是应了。
云野看了看木椅,又看了看旁边的软垫,贴心的建议:“坐着不舒服,师父去那边躺着吧。”
躺着比坐着舒服,这样就算他手艺不好,师父也不会太生气。
南姝哪知道他这些小九九,就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,到软垫上躺下。
云野回忆着母亲给继父按揉的样子,跪坐在软垫上,将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