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陆哲冶如约带着云璃去了司徒那里,司徒因为昨天挨了一拳,脸上还有些青紫。
因为昨天陆哲冶的电话,司徒也觉得自己昨天做的有点过分。但是,他并没有改变对云璃的看法,只是目前不适合当着阿哲的面再继续怼她。
动作娴熟的抽了血,“不出意外,三个小时后出结果,无聊的话就出去逛逛,到时间回来就行。”
“好,不介意我们逛逛你的别墅吧。”
“我介意有用?”
云璃和陆哲冶没理会司徒的阴阳怪气,两人就在司徒的别墅周边溜达。
三个小时后,云璃和陆哲冶回到别墅,司徒脸色不好,像是有一团乌云包裹着他,陆哲冶了解他,只有遇到难解的事情,司徒才会这样。
难道,是乖宝的检查结果不大好?
“司徒,结果出来了吗?”
“嗯。”
“云大小姐,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?”
“什么意思?”陆哲冶有点心慌,司徒的话到底什么意思,很棘手?
但,其实司徒也想不明白,云璃作天作地,他一直以为是天性使然,原来是被药物控制了?
怪不得,云璃在云家一直都十分乖巧,在圈子里的口碑和人品都十分不错,为什么到了璃园半年多,就撒疯了半年,他一直以为是云璃厌恶陆哲冶,所以故意的。
结果,被人下了药。
但是,不能这么快下定论,说不定是云璃自导自演的!
“云小姐确实被人下了药,她的营养片里,被人添加了能够使人狂躁的药物成分,长时间食用的话,人会无时无刻的发疯处于躁郁的状态。说白了,就是她之前的那种样子,她的血液检验结果显示,她体内还有成分残留,积累太久了,不好清除。”
司徒的每一个字,都无情的打在陆哲冶的心上,他听到了什么?
乖宝之所以会无止尽的作,是因为被人下药了?他做了什么,将人困住没有给她出去的机会,甚至,大多数时候的营养片还是他化在水里,让保姆送去的。
他就是个刽·子·手!
“但是,我发现,这瓶药的成分,是她体内残留的10倍以上。所以,但凡吃到两颗以上,那人…几乎就没救了,人会彻底疯掉,直到死。这…有人故意把配比改了,是要谋害云璃。
阿哲,你需要好好查查了。”
司徒虽然不喜欢云璃,但是,医者仁心,他也做不到一条生命面前无动于衷。
陆哲冶把自己困在封闭的世界里,反复责怪自己,他仿佛听不到司徒在说什么,双耳像失聪了一般。
云璃发现了陆哲冶的不对劲,他的手握成拳,颤抖已经出卖了他所有隐藏的情绪。
“阿哲!哲哥哥……”
云璃一声一声的喊着,轻轻晃着他的身体,陆哲冶一点反应都没有。
司徒也在一遍遍喊,还是没反应。
无奈,云璃一个使劲儿把陆哲冶推了个踉跄,陆哲冶才有了反应。
“乖宝……”
“哲哥哥,你怎么了?”
“乖宝,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啊?你哪里难受你告诉我!”陆哲冶急了,满眼担忧,抱着云璃一遍遍询问,他害怕,害怕这个药会伤害自己的傻丫头。
“没有,哲哥哥,别担心,从昏迷清醒过后,我就没再吃了,你别担心好吗?”
“我怎么能不担心,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?”
“我没有瞒着你啊,我也是才发现不对劲的。生日宴我跟哥哥说了不再吃这个了,哥哥已经答应我了的,可是后来沈馨如拿过来的时候,我就当着你的面拿去检验了。”
云璃安抚着陆哲冶,这个男人啊,宁愿自己受伤,宁愿自己·死,也不愿意看我受伤。
“我去杀·了·沈馨如,她竟然敢这么对你!”
说着陆哲冶就松开了云璃,作势就要往外面走。
“等等,别急啊,你难道不想我把体内的残留清除?”
“对。司徒,这要怎么做?是调理还是住院,需要多久才能彻底清除?”
陆哲冶叭叭一堆问题,整的司徒有点无语,哎,自己这个发小,明明是个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的男人,偏偏在云璃的身上失了…稳重。
“云小姐,你吃过这个最新的药吗?”
“叫我云璃吧。没有,她昨天才给我的”
“那就好,那就比较简单了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西药呢,是药三分毒,所以,最好的是中药调理,我晚点给你写个药方,然后让阿哲派人去我医院把药配好送过来,你的药就在我这里煎,一次一个星期的量,喝完再让人来取。你的药如果不是我亲自煎,估计阿哲也不放心。”
“谢谢。”
“我不是为你,我是为了阿哲。”
“谢谢,司徒。”陆哲冶开口。
“不容易,有生之年听到你谢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