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小人亲眼所见!”李斯道。
身在一旁的傅磊皱了皱眉,心中大骂这瘪三真是虚伪,这么一番话,他是怎么说的出口的!?
此时他已经知道了,对方要致自己于死地的目的,但是奈何他没有证据。
呼!搏一搏!
李斯瞥了眼身旁的傅磊,眼神中闪过一丝寒芒,沉声道:“人证物证俱全,你死定了!”
面对对方的挑衅,傅磊毫不在乎。只感觉对方就是个乐色!既然自己能够重生,那还有什么好怕的。
就是不知道帝俊为什么要吓唬他说死了就真的死了?
当下就是,如果没有办法破局,他怕是要一辈子在这里了……不行!一定要回家!
傅磊与李斯有些距离,不过依旧可以将对方看的清清楚楚。
他仔细打量了对方一番,试着看看有没有落下的线索以及证据……
“传证人,姑苏氏!”
“传证人!”
“传证人!”
很快,姑苏氏便被带到了大堂上。
“台下可是姑苏氏!?”包大人高声问道。
姑苏氏面色忧愁,有些魂不守舍,轻轻点了点头,道:“奴家正是。”
说完话,姑苏氏有意无意的瞥了傅磊一眼。
傅磊注意到了对方的目光,先前并未发现。随即便打量起了姑苏氏,扫了一眼并未发现有任何不妥,就是其手腕间的玉镯有些眼熟,好像在哪里见过。
包大人目情神肃,大手重拍桌面,沉声道:“傅磊是否轻薄于你?”
姑苏氏明显有些迟疑,微微低下了头,发丝遮住了半面愁容,却在外人看来是羞愧难当。
她受李斯的要挟,让自己指认傅磊轻薄她。可她已经对傅磊动了心,心中实在不忍心,可另一边又是自己的女儿。
见姑苏氏迟迟不做出反应,李斯有些急了,皱了皱眉头,朝其点了点头。
想到自己的女儿,姑苏氏看了眼傅磊,贝齿轻咬薄唇,眼底闪过一滴亮光,点了点头,带着一丝哭腔轻声道:“如大人所说,确实如此。”
看到了对方委屈的模样,包大人于心不忍,心中大火愤怒。看着台下的傅磊,觉得这种人死上千百次都不足为过。
“人证俱在,你还不认罪!”
“回大人,小民冤枉!”
见傅磊仍旧闵顽不顾,包大人气聚胸膛,也可能是来了兴致,缓缓的道:“哦!你倒是说说你哪儿冤枉了?”
一旁的魏大人凑上话,说道:“大人,依我看,这小子就是想拖延时间,做无所谓的反抗罢了,干脆……”说着,魏明夜伸出拇指,凭空抹了抹脖子。
魏大人的话嗓音不高,但他却听得极为刺耳,惹得脸色有些不悦,朝其挥了挥手,不再说话。
这魏明夜也是知趣,笑呵呵的退到了一旁,眼底却是闪过一丝寒芒,令人胆寒心惊。
“请大人让我为您一一道来。”傅磊胸有成竹,想着大胆搏一搏,反正都是一死,不妨大胆的迈出这一步。
大不了失败了重新来过,起码他已经知道了答案。
“讲!”包大人大手一挥,一旁的人给包大人端上一杯茶水。
“大人,莫要听着贱民一派胡言啊!”李斯看这局势有些慌张,虽然他自认为计划天衣无缝,但这么多年,他也知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。
“讲!”包大人声音洪亮,吓得李斯不敢吱声。
那种气魄仿佛与生俱来一般,贴合着包大人的气势,令人敬畏。
见如此情况,傅磊表示大为满意,扫了眼李斯与姑苏氏。
李斯满腔怒火,姑苏氏则是有意的回避傅磊的目光。
傅磊哈哈一笑道:“小人名叫傅磊,乃是城中茶云楼里一个说书唱曲儿的,这辈子连鸡都没杀过,如今却要比鸡还要草芥。”
“我傅磊坐的直,行的正。我虽相识姑苏氏,但绝对没有轻薄于此,更没有做出苟且之事。”
“荒缪!”
李斯大喝,厉声嘶吼:“简直是荒缪!一男一女在一起,除了苟且还能干什么!?”
这话听得在场男性,很是不适。尤其是身为受害者傅磊,感觉自己被侮辱了。
你这叫什么话,男的和女的就不能正常喝个茶了聊个天了!?
果然是封建!
“那阁下的意思是希望自己的妇人的名声被玷污喽?”傅磊不急不躁,不屑一笑道。
“……这”李斯刚要开口,可看了眼周围,随即止住了嘴,怒斥傅磊满口胡言乱语。
“我与我家夫人关系交好,岂容你玷污。你这无耻小人!”
傅磊淡淡一笑,内心暗自嘲讽,你这家伙可真是把厚颜无耻修炼到了极致。
这种冠冕堂皇的话他是怎么说出口的?
扫了眼有些无地自容的姑苏氏,傅磊眼前一亮,张口道:“你爱她吗?”
“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