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狗皇帝在皇宫有三处寝宫,他从来不在任何嫔妃处过夜,而是选择三座宫殿的任意一处。”白篱落坐在桌案前,手里拿着的是皇宫的路线图。
“着一处,是他用来圈养那些娈童的地方。”
“这里,是他宠幸后宫嫔妃时的所在。”
“这一处,是他自己的禁地,也是任何人都不许靠近,违令者杀无赦的绝对秘境。”
白篱落这些年,已经对皇宫了如指掌。“只是,狗皇帝的禁军十分强大,暗卫到处都是,防不胜防,别说杀手,就算是苍蝇也根本飞不过去,所以……在皇宫中刺杀他的想法基本不用有。”
白篱落指着娈童所在的地方。“我弟弟在这个位置,这里是防守最薄弱的地方,我们可以带上他尽快离开。”
华婴眼眸雨有些冰冷,指了指凤鸾宫。“男子也能入宫?男子和男子如何……”
沈星落捂住华婴的耳朵,尴尬的冲白篱落笑了笑。“一切按照计划行事,我先把人带走。”
赶紧把华婴带走,沈星落无奈的点了点华婴的脑袋。“非礼勿视非礼勿听,与这种事有关的,你格外感兴趣。”
华婴坐在床榻上,晃动双腿。
脚腕上的银铃发出清脆的响声,明明只是普通的铃铛声,对于沈星落来
说却如同妖术……
心跳有些沉重,沈星落给华婴端了温水,帮她擦脚丫和腿上的血渍。
那是她杀人时留下的。
“可有受伤?”沈星落小声问了一句。
华婴看着沈星落,除了师父和归隐山的人,好像没有其他人对她这般好过了。
“有。”华婴点头。
沈星落心口已经。“方才怎么不说?伤哪里了?我看看。”
华婴看着沈星落沉默了片刻,慢慢解开衣衫。
衣衫滑落,华婴的肌肤皙白且吹弹可破。
沈星落懵了一下,只看一眼,似乎……就不想移开视线了。
她的肌肤,就像沈星落见过最好的羊脂玉,美,清透,干净。
“在后背。”华婴将衣服都褪了下来,趴在床榻上。
沈星落喉口有些干哑,身体也灼烧的厉害。
无形的撩拨最致命,可华婴这次分明是有意招惹,更要命。
“华婴,这点儿伤……用不着全脱。”沈星落急得耳朵都红了,她后背就一点点的淤青和划伤。
“不舒服。”华婴趴在床上,四仰八叉,动作没有一点美感,但在沈星落眼里却一颦一笑,一动一静……都扣动心弦。
“我帮你上药。”沈星落叹了口气,强忍着身体的悸动,坐在一旁,帮她擦药。
华
婴安静的趴着,缓缓闭上双眼,她很疲惫。
“你看到今天那个黑衣男子了吗?他就是巫族大长老,古嘉王朝的国师。”华婴小声说着。
“嗯。”沈星落点头。
“我想杀了他……”华婴声音低沉沙哑。
沈星落的手指触碰这华婴的肌肤,清凉,柔软,心跳越发快速。
“我帮你……”
华婴想要什么,他都想帮她。
“沈星落,你有心悦的女子吗?”华婴侧目看着沈星落,视线灼灼。
沈星落摇头,有点了点头。“有。”
华婴的视线闪过一丝失落,他有心上人了。
“以前没有,现在有了。”沈星落握住华婴的手。“我知你单纯,但我……”
华婴有些紧张的看着沈星落,见他不说,着急的坐了起来。
衣衫滑落,华婴几乎不着寸缕的坐在沈星落面前。
这下,两人耳朵都红了。
“入宫……凶多吉少,不知能不能活着逃出来。”华婴试探的,主动的伸出手指,勾了勾沈星落的手指。“你有过男女之实吗?”
“没……没有。”沈星落都结巴了。
“那……”华婴缓缓靠近沈星落。“我们试试好不好?”
“不!不行!”沈星落口不对心,说着不好,手却没把华婴推开,身体说
行。
“没……没有明媒正娶,没有父母之言,天地为证,对你不公。”沈星落不想委屈华婴。
“你我皆无父母,天地为证,我们可立下誓言。”华婴紧张的看着沈星落。
沈星落看着华婴的眼睛,像是要溺死在她期待的眼眸里。
“好……只要你发誓,无论我是生是死,你都会好好活下去,我便天地为证日月为媒娶你为妻。”沈星落最怕的,是皇帝不会让他活着离开。
他身上背负着国仇家恨,他要报仇,势必是在刀尖上行走。
他喜欢华婴,愿意给她一切,可如若他死了,他希望华婴好好活下去。
“好……”
华婴答应了,她还在心中暗暗发誓,她不会让沈星落出事,绝对不会。
……
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