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嘭!”身上的绳子被生生震断。
阿穆尔如同困兽出笼,将那人生生扔了出去,砸在了刑具上。
“疯了……大皇子疯了!”同伙惊恐地看着阿穆尔,他那么状态,真的像是发了疯的野兽。
“大皇子疯了,快拦住他!”
慎刑司外。
阿图雅惊慌地跑了进来。“我哥哥在哪里!”
“大皇子疯了……”惊魂未定的行刑者摔在了地上,爬起来就要跑。
木怀成看了手下一眼,快步走到阿图雅身后。
手下将行刑之人拦住,拿下。
“哥!”
阿图雅看着从刑房走出来的阿穆尔,眼眶瞬间泛红,眼泪止不住涌了出来。
她的哥哥,满身上下,早已经没有一寸好皮肤。
全都是伤口和血迹。
“哥!是我,我是阿图雅。”阿图雅哭着扑了上去,抱住阿穆尔。
阿穆尔发怒失控的身体慢慢僵硬,震惊地看着阿图雅。“阿图雅……”
“哥哥!”阿图雅吓哭了,原地蹦跶了许久,怎么办,哥哥怎么伤成这样。
“小心!”见阿穆尔撑不住摔在阿图雅身上,木怀成快步上前,接住阿穆尔。
看得出来,他们兄妹之间的感情很深。
“大哥儿为了阻止阿图雅公主去往奉天和亲,私自想要拦截车队,才被那些奸佞之人有机可乘,
趁机弹劾,说大哥儿要谋反。”跑来的婢女哭着摔在了地上。
木怀成叹了口气,将哭到颤抖的阿图雅抱在怀里。
突然想到了朝阳,当初朝儿被人胁迫和亲,他这个做兄长的,也愿拼上性命。
“木怀成将军,我们王上要见您和公主……”宫里的太监惊慌地赶了过来。
木怀成的眼眸透着浓郁的寒意。“让他亲自来!”
所有人都惊慌地看着木怀成,让他们王上亲自来?
这么可能……
他们王上再怎样也是王。
“木将军您说笑了,王上……”
太监的话还没说完,木怀成的副将就将柔然的玉玺拿了出来。
太监吓得双腿一软,嘭的一声跪在了地上。
所有人都惊慌地跪地,谁都不敢吭声。
“怎么?他不该亲自来见我?”木怀成声音低沉,护在阿图雅身前。
阿图雅抬头看着木怀成,那一瞬间,心跳好快。
这个高大的男人,总能给她想要的安全感,还有全部的……荣誉与尊严。
“奴才……奴才……这就去!”太监跌跌撞撞地爬了起来,惊慌的往王宫跑去。
……
西域,暗魅楼。
“阁主,圣女的下落已经清晰,人在大虞。”
“没能把人带回来?一群废物。”白梓延蹙眉问了一句,他派去的虽不是高
手,但也不至于一人未归来没有传回一丁点的消息。
“圣女的武功在一阶以上,我们的人……”手下有些紧张。
“呵……”白梓延眯了眯眼睛,以朝阳的性子,若不是为了挑衅暗魅楼,她不会将这些人赶尽杀绝。
他派去的人,可是为了试探而去。
可朝阳却将他们全都杀了,连点儿风声都没有送出来。
这么说,她慌了。
在怕什么?怕体内的情蛊已经苏醒?
扬了扬嘴角,白梓延深意地看着远处。“看来,咱们的圣女,动情了。”
会是谁呢?人在大虞……是帝辛?
哈,那还真是天大的喜讯。
帝辛此人,价值连城。
“阁主,哥舒喆煜已经到了柔然城外,奉天派木怀成带了三万精锐,已经到达柔然。”
白梓延眯了眯眼睛,心情不错。“木怀成对上哥舒喆煜,这次还会输吗?”
“传信给哥舒喆煜,让他全力以赴,拿下柔然!”
……
大虞,皇宫。
“陛下,朝阳姑娘来了。”
胤承放下手中的折子,起身走出殿外。“好好吃饭了吗?”
朝阳没理会。“你说带我看阿雅。”
“我会做到。”叹了口气,胤承拿朝阳没办法。
走了过去,胤承牵着朝阳的手腕,就像从前一样……
可这次,朝阳
却挣脱了。
“朝儿……小时候,你总是让我牵着你。”胤承垂眸,心口酸涩。
“现在,我们都长大了。”朝阳想让胤承看清现实。
“朝儿,你唯独对我残忍。”胤承苦涩地笑了一下,手指发麻。
“胤承,我们本来可以和以前一样。”朝阳恳求地看着胤承,就像从前一样,他们的感情始终都不会变。
没有人能代替胤承在朝阳心中的位置,那是独一无二的。
在朝阳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