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首看了木怀成一眼,有些不解。“木将军,这……”
“不知是哪位婢女揭发?”木怀成淡淡开口。
“是奴婢,奴婢亲眼看见将军将圣女带走。”那婢女小声开口。“若是将军不肯承认,让大人去朝阳郡主院落看看便是。”
“郡主还在休息,岂容你们前来打扰?”木怀成的副将冷声开口。
“木将军,朝阳郡主之事关系两国百姓,事关重大,得罪了。”府衙的人冷声开口,示意身边的衙捕动手。
“一个小小寿阳县府衙,居然敢对我们将军如此无理,好大的胆子。”副将阻拦。
木怀成始终没有开口,若想让朝阳顺利逃脱,他还要拖延一段时间。
“陛下有令,朝阳郡主位同公主。昨日连夜奔波,你们最好不要打扰。”木怀成冷声威胁。
“将军在害怕什么?”府衙之人冷笑,手中拿着沈清洲的丞相令。“此乃丞相令牌,一切以边关百姓为重,请将军让开。”
“丞相?”木怀成笑了,起身拿出萧君泽临行前给他的帝王令。“在刘大人眼中,这奉天是丞相做主了?”
萧君泽,从一开始就知道朝阳要走。
也从一开始,就打算让他放朝阳离开。
府衙之人的脸色一沉,没想到陛下会给木怀成帝王令。
这么一来,他们无
权搜查。
“那就等!等朝阳郡主醒来,我等送行!”府衙眯了眯眼睛,他就不信木怀成能一直留在府首府中不走!
只要朝阳郡主不出现,他们便以叛国之罪逮捕木怀成。
若是木怀成带着他的人反抗,那就是造反。
举兵造反?这是诛九族灭满门的罪过!
京都,皇城,坤宁宫。
“父亲,皇帝的情况如何?”沈芸柔坐在沈清洲身侧,小声再次开口。“若是他死了……”
“就看他明日看不看的见太阳。”沈清洲放下手中茶盏,看了沈芸柔一眼。“如今已经是正宫皇后,什么话该说,什么话不该说,自己掂量。”
“父亲……”沈芸柔咬了咬唇角。“偏偏萧君泽一次都没有来女儿房中,若是此时女儿有了龙子,他死了也便死了。”
“皇后,慎言。”沈清洲蹙眉。
“父亲在怕什么?这宫中全是女儿自己的人,何况……父亲为了先帝鞠躬尽瘁身先士卒,这奉天能有今日,一半以上都是父亲您的功劳,凭什么就要他萧家人坐享其成?”沈芸柔有些不甘心。“若是皇帝出事,父亲不妨反了,我们沈家重整朝堂。”
沈清洲脸色一沉,看了沈芸柔许久。
这个女儿……野心太重。
未必,是件好事。
“记住你现在的身份,当真
以为,那个位置是人人都能坐得?”沈清洲起身,再次开口。“与其有时间不甘心,倒不如想想自己今后的路要如何走下去,父亲不可能一辈子都顾着你。”
“父亲!”见沈清洲刚来就要走,沈芸柔气的跺脚。
从小到大,她的父亲看似对她宠溺有加,沈家对外更是只有她这一个嫡出大小姐。
可只有沈芸柔知道,沈清洲不爱她母亲,更不爱她。
在沈清洲眼中,她这个女儿……仿佛是个摆件。
只需要摆在那里,让所有人知道她是沈家大小姐便是……
“父亲,以您的才能就算是坐这奉天的皇帝又能如何,您为何一直在逃避?”沈芸柔追了过去。“如今白狸已经死了,父亲您还在期待什么?您难道没有看出来?从始至终那个女人就只是在利用您!”
她父亲聪明了一辈子,却偏偏在白狸身上犯了糊涂。
“啪!”沈清洲扬手给了沈芸柔一个耳光。“就算你现在贵为皇后,也要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!为父的事情,还轮不到你来过问!”
沈清洲的眼眸透着浓郁的寒意,让沈芸柔不由自主的身体发寒。
“这些年,你刁蛮任性,多次让人伤害我的人。我念及你年幼任性未曾管教,你倒是越发变本加厉!”白狸被困沈家,沈芸柔
多次让人伤害白狸,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“别以为你这点小聪明能瞒得过为父的眼睛,白狸服毒前你让人给她说了什么,需要我一一给你念一遍?”
沈芸柔呼吸瞬间凝滞,惊慌的后退了一步。
她以为她聪明到可以将自己的父亲也算计在内……
可没想到,原来沈清洲知道。
他什么都知道……
“父亲……”声音有些发颤,沈芸柔连萧君泽都不放在眼中,确从骨子里惧怕沈清洲。
这个看起来不争不抢的男人,实则可怕。
“好好坐稳你皇后的位置,为陛下诞下嫡子,只要别把手伸的太长,有为父在……总能护你周全。”沈清洲深意警告沈芸柔,好好坐在皇后的位置上,生下皇子后,也许有机会坐上太后的位置。
一个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