扯住白狸的衣领。“再这样,我就要生气了。”
可白狸,面如死灰,已经再也无法醒来了。
十几年了。
他折磨了白狸十几年。
这些年,白狸为了朝阳委曲求全,哪怕被他欺负到体无完肤都苟延残喘的活着。
他以为,白狸是不会死的。
无论他怎么欺负都不会死。
可他错了。
“噗!”一口暗红的血喷了出来,沈清洲眼前发黑摔在了地上。
白狸走了,其实早就已经走了。
只是沈清洲不愿意承认罢了。
那个站在花海中,跳着西域独有舞蹈的绝色女人,一点点消失在沈清洲的世界。
……
皇宫,翠竹苑。
朝阳心口突然一阵闷痛,呼吸急促的撑着地面。“陛下,
请回吧……”
“你抄录的兵法,朕看过了……”萧君泽起身,没有继续欺负朝阳。
朝阳心口一紧,她并没有把全部的兵法都抄录出来。
难道萧君泽发现了?
“朕还有些不解之处。”萧君泽压低声音开口。
他只是想要找个借口,来与朝阳独处。
“朝阳只管抄录,不管注释。”朝阳用力握紧双手。
“朝阳……”萧君泽捏住朝阳的下巴,再次开口。“别忘了,你母亲还在沈清洲手中……难道你不想为她报仇吗?”
萧君泽总是惯会威胁朝阳,他要朝阳帮他,除掉沈清洲。
“好啊……”朝阳嗓子疼的厉害。
萧君泽,要骗她到什么时候?
“只是,陛下信任朝阳吗?”朝阳歪着脑袋问了一句,声音冷凝。
“信……”萧君泽眯了眯眼睛。
他会试着信任朝阳。
朝阳冷笑,信?
萧君泽,信过谁?
“既然如此,那陛下应该彻底清除慕容家留在京都的眼线,耳目,不是吗?”朝阳听说,裕亲王已经以她假传圣旨为名义,带兵造反,手中握着的,是江南十二城的命脉。
萧君泽已经将萧承恩留在京都的眼线尽数除掉,却对慕容家格外宽容。
“不知陛下舍不舍得?”
“朝阳,你在吃朕的醋?”萧君泽扬了扬嘴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