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沉迷不可能的幻想中。
沈墨卿一口气发泄了心中积压的怨气,反而因此找回了冷静。
如意料中的,没有得到反驳或者任何回应。
宋轶修那张伤心欲绝的脸,如此的陌生,也刺痛的她的眼。
沈墨卿扭过头去,逼迫自己不要再心软。
有什么好动摇的呢?
宋轶修贵为王
爷,闲云野鹤无心朝政的小马甲穿的稳,谁都不知道他无害外表下是什么样的狼子野心。
徐淑妃贵为四妃之一,徐家清流世家,今年秋试会之后,翻了年徐家一门就有十进士了。
徐老爷子徐流杉学识渊博,颇有才情,多有名文广为流产,偏生因着琮贵妃与清平帝生了嫌隙,这么多年不曾入仕。
待这波科举舞弊案后,朝中会有一大群人落马,清平帝将不得不启用徐家人,填补空缺。
徐家多年隐忍,一波崛起,掌控太学,门人众多,很快就会权倾朝野,成为第二个孙家。
只要太子身世没爆出来,徐家、徐淑妃便只有宋轶修一个人可捧着。
徐家不倒,宋轶修就一日无忧。
相比之下,沈墨卿她便只有一个当右都御史的爹,如今这个爹乌纱帽跟脑袋都快要保不住了。
他们俩这对比,犹如蚍蜉与巨树,哪里轮的到她可怜人家。
想到沈家即将面临的遭遇,沈墨卿忽的感觉那些情情爱爱都离自己远去了。
她现在还有要事去忙,可不是跟男人拉扯不清的时候。
沈墨卿换上了平日来的柔和语气,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,将话题重新带回了最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