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烦,我待会还要去伤兵营,骆安然说有个病人病情加重了。”
“吃完了再看……”
两个人拉拉扯扯的走远了,没有营养的幼稚对话也渐渐听不到。
拓跋于寒一动不动的蹬着帐篷顶部,可可达进来
都没注意到。
他想,自己大概是中邪了。
怎么会频繁的想起两年前与少女相处的点滴,互相拌嘴,竟然觉得只要能看她跟只小仓鼠吃吃吃,都很满足呢。
那早就是别人的妻了。
除了大同那一场意外的偶遇,本也不会再有更多的交集。
将手臂遮在了眼前,拓跋于寒轻叹一口气,不想深究心里那股难受劲儿是怎么回事。
摔跤联谊赛打完,还把重要的使节小王子弄伤了。
拓跋于寒被抬回去驿站,又被迫躺着养了两天,等他能下床活动了,允许入京的诏书,终于姗姗来迟。
诏书抵达时间,只比大同送来的战马迟了两个多时辰。
捏着诏书,拓跋于寒跟使节团诸位对视一眼,“会是巧合吗?”
没人接话,被敲诈十匹良驹时候,他们还有诸多不忿。
大把人抱着等今后面圣后,把这笔债赖掉的心思。
谁能想到那少女犹如拥有预知能力般,就吃准了他们不会那么快入京,结果先是等到了承诺兑现。
对局势把控能力,堪称可怖。
仿佛将所有人都变成棋盘上的棋子,而她作为执子棋手,只需要在关键时候下场就能为自己谋到最大利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