养在马场里供人骑乘的马,都是经过训练的,但凡有点不驯的征兆,都会引起宋毓朗的警惕,***进行不下去。
所以马匹只能是在骑上之后,遭到外物刺激才发狂。
林轩久回头,看了眼谢东湘,又说道,“多亏东湘纵横沙场,骑马经验丰富。
一听就知道什么情况,来了马场,
就立即派人去寻马尸。
果然看到马场的人,正准备销毁证据呢。”
哎喂,这个邀功太刻意了啊!
瞥到谢东湘,宋毓朗刚弯起的嘴角又立即垮下来了。
叼了他家嫡孙女的狼崽子,哼!
谢东湘连忙谦虚,“阿九说的夸张,我也只是刚好赶巧而已。
就算我没来,王爷也定然不会让重要的证据被销毁掉的。
还是阿九厉害,立即能验出马匹中了何种毒物,才能当场反驳夏提刑。”
这回儿谢老侯爷嘴角也有点忍不住想抽抽了。
这俩娃儿咋回事,拍马屁还比赛上了,说话一个比一个恶心。
“行了行了,阿谀奉承都先放一放,阿九你去给宋老头儿上药。
他死要面子活受罪,之前摔了,还不肯承认,现在指不定坐着都勉强。”
宋毓朗弱弱的申辩了一句,“我没有。”
声音立即淹没在了林轩久的大嗓门里。
“祖父也摔了啊?快让我看看,摔哪儿了?”
她的关切真情实意,紧张的不得了。宋毓朗突然觉得,让孙女儿看看也不是不能接受。
“哎呦,是突然觉得有点疼,落地时候好像腿扭到了。
阿九你看看我肩膀,也不知道会不会很严重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