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肯定是不怀好心。”
“我看你师父早就不顺眼了。
还把得了时疫的人放在军营里,说什么治疗。
谁听过得上时疫的人还能活了?
我看分明就是想害死整个大营的人!”
越说越过分了。
骆安然不善言辞,哪里说的过这些口糙又嘴利的兵痞,气的脸都红了。
“你们胡说
八道,我们这是正常护理装扮,是为了避免感染……”
还没说完,就被人打断。
“我看你懂个屁,我兄弟被你治了几天没好起来,你怕不是个庸医吧!”
“快把我兄弟放出来,不然小心老子不客气。”
那人举着拳头,在骆安然脸边上挥舞,吓得他忍不住后退了一步,引得众人哈哈大笑。
林轩久听了个大概,走了出来。
如今丑医在军中声望极高,她的招牌面具军营里几乎无人不知。
既觉得古怪可怕,可见识过她的本事,又打心底感到敬畏。
人群后面不自觉的分开,在林轩久面前形成了一条道路。
跟骆安然闹事的兵痞也发现了她,嘲笑声戛然而止。
“师父!”骆安然委屈的叫了一声。
他是打心底敬重信任林轩久,把她当长辈对待的,见到她自然而然的有种找到依靠的感觉。
“怎么回事?”林轩久沉声问。
“这是……”骆安然刚张口,对面那个兵痞就抢先说道。
“丑医你来得正好,我是蒋立楠,我有个贴身护卫之前受了伤,结果你这徒弟根本治不好。
治了几天非但没好转,甚至还更严重了,我要接回去,用我府上的药。”